一两年后,又有人问我们,是否可以在北极附近放一圈铜环,让地球的磁通在铜线圈中产生电流? 我们可以想一下,铜的成本是多少,铺设线圈需要多少费用?然后,我们实际上可以将它拉到哪里,以及在路上损失多少热量,然后,好吧,如果我们使铜横截面更大,atv直播,是不是能使得电阻更低,失去更少的热量呢?可是这个时候,就又需要更多的铜了。而你不能结束这个死循环—也就是这一个想法在一个半小时内也被毙掉了。 Sergey的蝙蝠 Spectrum:我想谈谈X自六年前形成,由Sergey Brin监督以来如何演变。回到2013年,你把X描述为“Sergey的蝙蝠”,你说他是Bruce Wayne,你是Lucius Fox ... Teller:现在有点不同了。 Spectrum:那什么是你仍然以同样的方式做的事情, 什么又是以不同的方法做的事情? Teller:一个最大的变化是Alphabetization的过程,我现在正式成为它的CEO。X是Google的兄弟姐妹。我跟其他所有Alphabet实体的CEO也一样,定期与Larry和Sergey会面。但是我们对于他们有点不寻常的地位,因为我们的产品正在生产新的公司实体。 Verily是来自于X的一组项目,它现在是一个独立的Alphabet实体,是X的同行。自驾车团队正在从X中脱离出来。还有一些项目不是技术上独立的公司实体,如谷歌大脑,它从X中分立出来,又回到了谷歌。 我们最好的案例就是那些项目,因为他们在一天天成熟,逐渐变成独立的公司实体 。我们希望Larry和Sergey和Ruth [Porat,总公司的CFO],能够非常了解并且擅长处理这些事情。这样的话,在产品正式问世的时候,他们不会说这是什么,而是会很兴奋地收回新产品的所有权,然后我们就可以撤回我们的监督,再把时间花在其他项目上。 Spectrum: 他们会给你指导方针或者根据他们的意向为X选择研究领域吗? Teller: 都有。Larry,Sergey,Ruth,还有David Drummond [Alphabet的首席法务官]和Eric Schmidt [Alphabet的执行主席],作为董事会成员,当然也是X的决策者。例如,对于一个相对成熟的X项目例如Loon,他们也会定期与Loon负责人会面,给他们建议,并提供一旦项目离开X后所需的照管。因为这些都将是它自己的经济实体。 我们的产品将创造新公司实体 Spectrum: 最近的一些报道称,X面临一些压力,外界表示它可能给Alphabet带来财务意外。这种压力是新的吗? Teller: 当然不是。我们一直都有我们的使命,那就是为解决真正的世界性问题做一些事情。与此同时,为Alphabet创造一些利润。这些是我们存在的意义。无论创始人和Alphabet的董事会成员有多么好心,他们也不会把不确定的钱投入到一些他们没有信心产生更多价值的地方上去。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实现,但我相信他们的钱花得很值。而且,我相信,他们也相信他们的钱花得很值。 作为一个思维实验,你或你的读者可能会看到我们已经上市了的东西。假设某人购买了所有的东西,这时候想象一个购买成本。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提出的成本将是我们制造成本的很多倍。 如果Alphabet想要继续成长,它需要有一个或多个机制来创建新的问题,而不只是新的解决方案。如果你有一组固定的问题,你才更有可能找到解决他们的方法。这就是X的使命。我们对于Alphabet的重要意义并不是一个意外:我们就是为Alphabet 而存在的。正如我所说,我们的产品正在创造新的Alphabet实体。所以我想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Alphabet会找到其他方式来增加它的名单—例如通过收购,但是在接下来的10至20年间我们仍将在塑造Alphabet方面扮演重要的角色。
人工智能与未来的咖啡机 Spectrum:您博士学位的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同时我也注意到你是最近斯坦福的人工智能百年研究的作者之一。 Teller:我希望人们认为这是一个平衡的观点,既不粉饰美化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也不屈服让步于消极层面的歇斯底里。这真的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项目。 Spectrum:的确,所以AI目前无处不在。实际上,Google Brain 在2012年已经从X项目中分离出来,成为了Google 的一部分,现在被用于大量的google 产品中。您如何看待AI的演变,如何看待它融入事物和我们的日常生活?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