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ller:我经常被问,开奖,“你在哪个阶段为登月工程制定商业计划?答案不是第1阶段或第5阶段或第17阶段。答案是随时。做一个商业计划是另一个让一个项目破产最有效的方法吗?有一些项目,我们在现阶段有一个商业计划,之后这个计划会变得越来越具体化。以无人驾驶汽车项目组为例。我们在早期从未说过,“让我们做出一个商业计划。” 因为如果你能让无人机驾驶实现,世界将会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发生改变,你的业务计划的细节也就不一定会导致你的项目失败了。 我们还从事一些别的产业。以我们的机载风力发电机为例,它具有典型的成本驱动特性,也就是能源的平均成本(LCOE)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这个数字决定了你是否具有竞争力。因此,我们需要尽早考虑这个因素。 登月梦 Spectrum:你曾经说过,对于X的每一个重要项目–例如无人驾驶汽车,你都会考虑很多很多其他的观点。你是怎么不断提出新的东西来的?你怎样跟一些类似Y Combinator的孵化器和加速器竞争,因为我们知道这类公司从来不缺新奇的想法。 Teller:我们有一个团队就是专门致力于提出创意的。但X的其他人,以及在总公司的一部分人,特别是创始人(Larry Page和Sergey Brin),都是思想的源泉。我们时刻关注进行中的学术工作。我们去参加会议,同时我们也邀请很多人来参观我们。他们也会给我们带来一些新的想法。 我们有时会邀请具有特殊专长的学者进行几个月的访问来发现隐患。通常情况下,在这三,四个月的时间里,我们会就你感兴趣的领域做更多的研究,不断交流意见,让想法与实际情况更相符。其中涉及与世界人民相关的巨大问题、激进的解决方案和能使根本解决方案得以实现的硬技术难题等。有些时候交流是不成功的—我们的方式和你的方式不匹配。但偶尔也是有效的,例如来自华盛顿大学的两个学者就为隐形眼镜项目做了很多工作。 Spectrum: 是的,他们在2009年还为Spectrum写了一篇关于仿生视力的文章。 Teller:嗯。X 的智能隐形眼镜项目是Verily的一部分,现在是Alphabet的一家独立的生命科学公司。 故障数据库 Spectrum:一旦你有了这些想法,你如何记录他们?你是把它们放在某个数据库,还是在墙上挂个板子把东西写上去? Teller:我们会记录一些项目,特别是被淘汰了的项目。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们不想做无用功。我们不希望有人在我们毙掉一个项目两年后又提出同样的想法,然后花三个月再研究它。 第二个原因:我们要记下我们已经有的想法 。我们有一个数据库, 因为有时有的假设可能会被再次考虑。假设我们因为一个必要的组成成分是锂离子能量密度的10倍的电池,而废掉了某个项目。因为这种电池根本不存在,并且没有可靠的证据表明在未来五年它会出现。但是如果这个电池问世了,我们还是可以回去说:“嘿,等一下,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考虑这个项目,因为这是我们当时否定它的原因,现在必要的技术可以实现了。” 但是并不是给他编一个索引,指示它可能会有用。我们也不能打一行字—“我们得到了电池”,就能把那些因为电池问题被我们推翻的项目移出数据库。整个过程并不是那么地有条理。但是我们可以对这些东西进行内部验证,以便我们可以从中学习。 每当我们淘汰一个项目,特别是对于一些远景规划,我们都要写案例研究。原因之一是,我们想问这个问题:这个项目不成功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我们知道这个项目应该被喊停。但我们又是怎么这么快就做出这个决定的呢?事后诸葛亮是无用的,但我们仍然可以提出一些问题。有时候,答案是我们已经把我们能做的做到最好了;但有时候,我们也会说:“是的,这是一个错误,我们的错,我们本可以发现这个致命的问题的,但是我们没有。”也许这是因为我们没有专业知识,但这不是一个不该思考的原因,我们应该聘请一个顾问,来更快地解决它。 Spectrum:您的这个数据库中有多少条目? Teller:我不知道有多少,但我确定至少有一百。数据库中的那些条目已经耗费了几百到几千的工时。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法才会被收纳其中,一部分确实是很好的想法。 例如,几年前有人问:“我想知道我们是否能在雪崩中获得力量。” 我记得我们坐在一起,做了一些关于从中型雪崩中得到的总动能的计算。这里一年有这么多次雪崩,如果你有一个理想化的设备,你可以以某种魔法从一个地方传送到另一个地方,总是能赶上雪崩发生。我们在半小时内推翻了那个想法。这是一个半小时的启发性思考,我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设想。想法有些错误并不丢人。只有在认真思考分析之后,你才能知道哪些是天才的想法,哪些是疯狂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