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会上瘾,但我真的很痛! 根据美国国家滥用药物研究所的数据,有8%的慢性疼痛患者在服用了镇定剂类的止疼药之后对药物上瘾。这正是为什么,在过去患者想要获取如可待因(codeine)等类鸦片止疼药缓解疼痛相对困难。 然而,这一情况在上世纪90年代发生了转变。新型类鸦片类药物(Opioid),如奥施康定的到来满足了众多疼痛症医生以及患者最急迫需求。他们的观点是,许多患有慢性疼痛的美国人(据估计大约有1亿)正受着不必要的折磨。 Wikipedia:类鸦片药物(Opioid)是一类具有吗啡作用的化学物质。它的主要用途是镇痛。类鸦片药物通过存在于中枢神经系统和消化系统的类鸦片受体(Opioid receptor)起作用。这些鸦片类受体能引发有益的药物作用或药物不良反应。 类鸦片药物可划分为以下几类: 天然鸦片剂:包含在鸦片罂粟树脂中的生物碱,包括吗啡和可待因。 半合成鸦片剂:用天然鸦片剂制造而成。比如氧可酮、氢可酮、海洛因等。 合成鸦片剂。比如芬太尼、哌替啶、美沙酮和右丙氧芬。 内源性鸦片肽:由人体天然产生。比如脑内啡和强啡肽。 虽然鸦片剂(Opiate)经常被作为是鸦片类药物的同义词,但更确切地说鸦片剂一词应只限于天然鸦片生物碱和它们的半合成衍生物。一些具有鸦片类药物效力的次要的鸦片生物碱和其他一些物质也在自然界中被发现,其中包括紫堇属和鼠尾草属植物中的生物碱。在所有超过120个罂粟物种当中,只有两个可以制造吗啡。经发现,人体和一些动物的身体会天然产生少剂量的吗啡和可待因。 但是,现实的钟摆似乎偏离地有些出格:类鸦片已经成为了一种默认的止疼药,尽管很多时候可能还存在更好的替代品。 对此,密歇根大学慢性疼痛与疲劳研究中心主任丹·克劳(Dan Clauw)表示,现在太多的医生这么告诉患者:“嗯,我知道类鸦片能缓解所有疼痛,如果你感觉疼痛难忍,而且也快绝望了,我会试一试这一类药物,尽管我担心你可能会对这类药物成瘾。” 然而,药物滥用的后果则是毁灭性的。在2014年,美国因类鸦片使用过量导致的死亡超过了18000人,大约是每天50人,而这一数字是2001年的三倍有余。而且,这一数字还不包括那些最终转向海洛因寻求满足的止疼药上瘾者。 美国疾控中心的官员们最近甚至将这一问题的严重性与上世纪80年代HIV泛滥相提并论。 开发更好的止疼药困难重重 由于疼痛在人体中拥有着非常复杂的通路,开发一款更加好的止疼药实际上困难重重。到达大脑并被解读为疼痛的信号,可能来自我们身体的众多部位,比如病变组织的周围,或者是表皮,比如,被刀划伤了,你会感觉到疼痛。 还有些时候,疼痛的信号可能源于我们身体的更深处,比如我们神经受损,这可能由严重的伤口引起,也有可能是背伤。 然而,丹·克劳等研究者们最近的发现表明,更多的疼痛实际上来源于第三种情形:大脑功能失调。 这几种不同的疼痛机理的存在同时也意味着,或许能有几种不同的手段可以试着去解决类鸦片引起的问题。 当前,有许多科学家正在试图找到这些手段,而詹姆斯·扎迪纳(James Zadina)就是众多奋战在抗击止痛药副作用第一线的科学家中的一员。 每当他发表了新文章,或者他的名字又出现在专稿文章上后,扎迪纳位于新奥尔良实验室里的电话就会响个不停,电子邮件会如潮水般涌入他的收件箱,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会写邮件描述他们身体有多么难受。 扎迪纳说:“我曾经接到不少电话,他们是这么说的:‘我身体真的好疼,你的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的回答是:‘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法给你。我已经尽可能地加快了我的工作节奏。’我只能这么说,因为这项研究真的很难。”
詹姆斯·扎迪纳(James Zadina)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