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流产了,刘小红只得将精力放在了党建方面。她住在了这个距离县城一小时的山村里,每天整理档案、组织活动、收取党费,以及撰写年度计划、月报表、周进度、日小结。她把自己的时间填得满满当当,似乎只要忙碌起来,就能忘了感情不顺的事。 两年挂职结束,刘小红回到了单位。经历了基层的挫折,她开始变得圆滑起来,直播,对于感情生活也不再那么较真。 在同事和朋友的介绍下,刘小红也见了几位并非公务员的男生,其中有一位曾让刘小红有些动心,“那个男孩自己开公司,年收入上百万,开的宝马车,长得也挺帅,对我也挺好,但我思来想去就是接受不了”,刘小红说,因为自幼生长在政府大院,父亲是公务员,接触的人也都是公务员,潜移默化、耳濡目染,使得她想象中的另一半一定得是公务员。因为只要看到公务员标志性的服饰和熟悉的话语,她就会倍感亲切,而“和商人在一起,没有共同语言”。 刘小红也清楚,毕竟自身年龄已大,前些年非省直机关公务员不找、非有房不嫁的标准已经有所松动,她现在的想法是“没房子可以接受,但必须是公务员”。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皆为化名) 编辑/冯华妹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