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多老师对我的印象很深,我大学里面到今天为止,我大学里面感谢的老师很多,特别让我记得一个老师,我上次讲过,一个老师给了我五十九分,我的英文是在十一二岁的时候,我在西湖边上跟老外学英文九年,我自己觉得我的英文的发音要比我的老师还好。班里的同学从农村过来,N、M、L都发不清楚,我特别自信,我们学英文专业的,有一个叫语音课,要学发音,我就比较淘,老师在教语音,嘴巴张开的口形,其实我不在学习怎么发音,我把他的口音怎么弄的,在搞笑,被老师回过头来看见了。 从那个以后,我们全班大学一年级语音课,我考分五十九分,但是我们班上一塌糊涂的人全部八十分、九十分,我大学四年,只有一门课是不及格,而这门课我认为我最自信,我到今天为止还认为我们班上所有从学的发音,没有一个可以比上我的,我那时候特生气,我就找那个老师,老师说很好,补考,补考给了我六十分。我说为什么给我五十九,他就给我五十九,原因是你不愿意学习,你以为自己很好,你把这个门给关上了,你自己是很好,但是没有必要影响他人,你是很好,但是你必须学会这堂课。 这么多年来,我是带着很讨厌这个老师离开这个大学的,其他老师对我都很好,过了这么多年,我最感谢的老师是他,不是因为我模仿搞怪,而是真觉得像我这样的人,给我一个机会。影响一个学生,那是老师的心态极其关键。 我后来也学到很多东西,晓松讲的这些东西很有意思,对不对不知道,但是很有意思,人家讲论语,有一次到一个大学,说于丹的论语胡说八道,我觉得挺好听的,至少我这样的门外汉听听很有道理,让我有兴趣翻翻论语,本来我一论语,哎呦,那些老学究的问题,我还有一个朋友,专门组织一帮孩子到课堂里去听这个老师讲论语,结果大概去了三十个孩子,所有人都打瞌睡。 问题不在于论语多好,而是讲得有多好,讲历史,有的人讲得非常好,你也不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是他就是讲得很舒服,于丹讲论语,唤醒很多人对于国学的关注。 还有网上一个讲历史的,叫袁腾飞这个老师,我觉得讲得很有意思,让我对历史也去翻一翻,有的时候我觉得就应该这样,即使你书本上的东西,也未必是正确的,当然科学是另外一回事。有些东西是启迪孩子的,让孩子们对这件事情有兴趣是多么重要,我们有些老师上课,上得筋疲力尽,因为老师本身对于这门课兴趣也有问题,还有教学方法实在是关键。 我想讲的是什么呢,我其实觉得乡村教师呢,我想做一个努力,中国在农村地区有九千万的孩子,在整个贫困地区将近有六千万的孩子,教育从一开始脱贫也好、贫困也好,教育的不平等使得很多人不平等。如何解决六千万孩子,不管中国经济,一个国家的强盛不在于科技最先进的地方在哪儿,而是最薄弱的地方在哪里,如果六千万的孩子,在薄弱的教育环境,中国再强大也强大不到哪里,贫困地区、欠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有太多这样的问题,如果教育跟不上,人类所谓的和平、发展、繁荣、昌盛都是假话,不是说我有多高大上,请大家记住,经常有人说马云你讲话怎么这么高大上,其实我以前也不那么高大上。 我参加了无数次世界论坛,我跟世界顶级政治家、科学家、艺术家、企业家交流以后,我发现这么人做成功很重要的原因,他们的境界和格局不一样,把天下事当自己事,听着听着以后,觉得很有道理。一开始觉得我要做得这么大,我也要有这么样的格局,后来我真进去以后发现这个去帮助别人,思考一些其他人没思考过的问题,做一些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其实还是乐趣无穷。 如果我们能够做一点点事情,能够影响六千万的孩子,但是六千万的孩子,我们帮不了多少,如果说我们能够帮这些老师们,因为老师们替我们去帮我们影响这些孩子们,你一个人教得再多也是有限,370万的老师,他们是主要的群体,我们想在这方面,我们做一点工作,给这些老师一些温暖,给这些老师的温暖就是给孩子的温暖,给这些老师的帮助,那才是真正给这些孩子们有巨大的帮助。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