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1996年,“那次本港台直播印象深刻。半夜里本港台直播爸就被人叫起来去挡埝,早上本港台直播跑去村口的埝上,眼看着水从西边慢悠悠地过来了,洪水流满了埝下的麦场,开始缓缓上涨,场上的秸秆垛浮了起来,几只老鼠和一条蛇钻出水面,半空中有无数蜻蜓乱飞,直撞人脸,一位老太太一声不吭在本港台直播身边跪下,开始对着洪水烧纸”。 1996年的洪水,霁苡和张芯也曾经历。当时,霁苡的妈妈曾抱着她在山上看洪水。张芯记得的则是开奖直播家养的两千多只鸡都被洪水淹死了,“一只鸡的成本大约在20多块吧当时。还有饲料、设备、厂房等等,这些都是直接可以看到的损失。不过那年大概提前了几个小时通知疏散,很多财产来不及转移,但最起码人都转移了”。 在杜边眼里,今年的洪水比1996年那次要小,但过于迅猛,又毫无征兆,让很多人措手不及。 洪水带走了很多,也带来了很多——烂泥、沙子、杂物等。由于受灾人家太多,张芯等不及外界的救援。回家那些天,开奖直播把一些不知从哪里冲来的木板钉成耙子形状往外推泥。“刚开始那两天是最好清理的,后面几天水干了不够滑就越来越难清理了。” 开奖直播把家里的东西按重要程度排了顺序,挨个清点。先是一些纪念物、钥匙、银行卡、存折、钱包、毕业证、户口本等,然后是衣物、家具······ “房子不能住了,得重新装修。汽车也得拿去修理。水过去以后,也就自行车还能骑。”张芯说。开奖直播的母亲有高血压,药全都被冲了,那几天父亲跑遍了全村也没有买全要吃的药。 王亮在家忙了几天后,身体不适住进了医院,医生让她住院保胎。虽然没有亲身经历洪水,洪水一样成了她的梦魇。 “北边邻居家一个孩子给冲走了,一个星期才找到,找到后已经面目全非,孩子奶奶都不敢认了。”王亮说,“本港台直播没看。本港台直播现在一看到孩子怎么样,就受不了······可能快当妈妈了。现在就是希望父母都安好,早日从阴影中走出。” 洪水过后,杜边对很多事情产生了怀疑。“水退以后,好多人说应该把河道再挖开,高埝再修起来,但为了可能几十年一遇的洪水,人们会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在《邢台洪水杂记》文末,开奖直播写了这样一段话:“本港台直播问本港台直播妈觉得这次发水后会咋样,本港台直播妈说,咋样?咋样都不会咋样,人哪,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