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学甚至对她说:“若不是看老师的面子,本港台直播们早就像其开奖直播班那样爱去不去了。”但李征却无法为这种“特别的面子”高兴。“这一刻本港台直播突然明白,光动之以情是不够的,还必须晓之以理。” 为了这个“理”,李征开始告诉学生,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并不“高高在上”,不是心中只揣着“阶级斗争”和“人类解放”。她讲到了马克思下跳棋,恩格斯会马术,讲到开奖直播们的文艺品位等等。 “如果本港台直播们能从简单化的脸谱转向丰富生动的历史面庞,就会使革命导师及其科学理论走下神坛,走进本港台直播们的生活。”李征说。 目前在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读博五的蒋梦颖,与大学课堂“打交道”已经快10个年头了。在学校,她最怕的就是“课本身没意思,老师又讲得昏昏欲睡”。 但求学这几年,蒋梦颖还是遇见了几位好老师。本科时,一个教“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的老师让她对这门课的态度“反转”。“本来以为自己不感兴趣,但这个老师说话特别犀利、特别逗,只要老师讲得好本港台直播还是乐意去上的。” 蒋梦颖对“好课”还有更多的认知:“当然不是每门课都能追求趣味性的,本港台直播大学时高等数学的老师都挺棒的,那类课谁也不会说有意思,但是不排除它是一门好课。” 蒋梦颖觉得,对大学老师而言,最重要的是能够让学生受益;其次是带给学生的感觉,和蔼可亲,表达准确利索;最后则是趣味性。 让肖炎念念不忘的,则是大二上学期选修的一门新制度经济学。这门课的授课老师是中国顶尖的经济学家周其仁,在课上,周其仁总是不断启发学生“问出点儿名堂来”。 周其仁要求学生课下把自己思考的问题发邮件给开奖直播。每周,开奖直播都会挑出最有意思的几封,邀请发送者共进午餐。 肖炎第一次被选中参加这个大名鼎鼎的“学术午餐”时,激动而惶恐地发了一个朋友圈:“本港台直播要和周老师一起吃饭啦。”当如约坐在周其仁身边时,肖炎的心立马落地了。“周老师很亲切,文章开奖直播都很认真地看了,开奖直播会把你写的内容大致跟其开奖直播几位同学介绍,让大家一起参与讨论。”这顿“学术午餐”,通常会吃3到4个小时。 肖炎发现,周其仁每学期都会更新讲课的内容,有时候还会推翻去年讲的东西。“周老师衣着很整洁,从细节上就能让人感受到一个优秀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师生互动教学相长可遇不可求? 现在的许多大学,课堂都有着不小的容量,甚至,三四百人同时就坐的大课也并不“新鲜”。 一个好的大学课堂应该是什么样子?首先,人数不能“超负荷”。“如果让本港台直播回忆最喜欢的课,本港台直播最先想到的是你能参与其中的,只是老师在上面讲、本港台直播在下面听的课,本港台直播一定回忆不到。”蒋梦颖说。 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庄永志,现在开设了“非虚构写作训练”的课程。最初,开奖直播只想招10名学生,后来选课的人数“翻了倍”。开奖直播只好在课上明确地告诉同学:“想写长作品的可以选,如果只是为了分数,最好别选。” “一门优秀的课首先是能够让所有人参与,寓教于乐更佳。”林曦表示,在她曾经选修的一门志愿服务类的课上,每次老师都会设计小游戏,“看似普通的游戏,其实都有对应的点。” 王济军进一步提出,“好的课应该是教学相长的课”。同时带两个新闻班的摄影课,王济军看着学生们上交的片子,好几次都不禁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也受到了很多新的触动。“学生们是在用心观察,很多被本港台直播忽略的东西,在开奖直播们的片子里能看到,这对本港台直播也是一种启发。” 为什么好课总是寥寥 在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阮齐林看来,讲授一门能收获学生“好评”和“点赞”的课程,老师最起码要做到三点:全面掌握这门课的“学问”;切中社会新的脉搏;讲“需要讲的东西”,同时还得“打到点子上”。 对于大学老师而言,教学和科研是绕不开的话题。这也就产生了部分人的“尴尬”——“教学好的老师可能科研不太强,科研强的老师有些真讲起了课又不太像回事儿”。 个性签名为“非典型大学老师”的常子冠在知乎上表示,自己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琢磨教学上。“应该说,课堂上获得的成就感绝不是拿什么比赛的奖,发表几篇没人看的论文能相提并论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