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信信托参与出资的一纸公告,揭示出中国信托登记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信登”)的筹建工作又向前迈了一步。这将给信托业带来信披更透明、流转更便捷的平台,在经过多年的探索后即将落地,开奖,而中信登将如何运转、发挥追踪效用值得关注。 中信登渐行渐近 日前,安信信托的公告传递了中信登的最新进展。公告显示,公司拟以固有资金1.5亿元认购中信登设立时的出资。业内人士透露,中信登将由财政资金和信托公司共同出资设立,设立地点在上海,计划注册资本为30亿元,参与信托公司或将占行业的1/3左右。 除安信信托外,目前多家信托公司已经开始认购中信登股权。在信托公司出资意向上报筹备组后,还需经过筹备组讨论才能确定最终的发起设立者以及认购额度。 目前,信托产品登记现有中央国债登记结算公司和上海信托登记中心两个平台,信托产品交易则通常依托陆金所、北金所等各类资产交易所或信托公司自建平台进行。但一位业内人士告诉北京商报记者,这两家平台收集的信息都很有限,无法覆盖市场上所有的信托产品。另有人士介绍,成立于2006年的国内首家信托登记中心上海信托登记中心,虽然注册信托公司超过2/3,但其功能止步于信息登记阶段,影响也在业内逐年淡化。 中信登因此被寄予了厚望。今年初,银监会提出年内将设立中国信托登记有限公司,并建立信托产品统一登记制度,以此来保障信托各方当事人的权益,提高信托产品的公信力。 十年难产 事实上,《信托法》实施15年来,信托登记制度已愈发受到重视,业内也有呼声和实际尝试,却因多种因素而未能落地。在上海信托登记中心落地后,又缓慢推进了近十年。 格上理财研究院研究员樊迪表示,信托登记公司本质上并非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机构,主要是提供基础设施服务的机构,成立的过程中需要反复征求意见、设计方案,并且涉及到出资、职能定位等相关问题,因此推进速度会比较慢一些。 中央财经大学金融法研究所所长黄震表示,中信登的成立相关事宜推迟至年底才陆续落实,这也属于正常情况,任何新机构的成立都需要时间去论证、策划、申请、审批。之前年初的时候信托登记这种新型技术手段可能只是整体的创意策划,此后是操作实施,监管层审批走手续的过程。 不过,也有业内人士指出,有的信托公司并不“上心”,是中信登多年来“难产”的主因。该人士表示,不少信托产品集中在私募领域,现在经济形势不好,有些产品可能在兑付之前资金出现一些状况,如果实时地将所有信息都披露出来的话,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利于问题解决的干预,把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 此外,建立一个统一的平台,也势必会有相应的规范,该人士指出,目前各家公司情况不一,有的已经建立了自己的信披和流转平台,该以谁的标准为准呢?同时,统一标准意味着需要投入、增加成本,所以之前虽然有地方牵头的,但反响都一般。这次牵头出资的也不是所有公司,只能说几家大的公司先行动,而且全国市场这么大,要有国家级的机构统一组织,才能推动完成平台的建设。 如何运转成焦点 虽然有不少阻碍,但从目前市场的规模来看,信托业已经到了需要建立统一信披系统的时候。 此前,开奖,信托市场因为产品登记、公示、信息披露、流转、兑付、清算缺乏统一的规范要求,难以有效厘清产品的投资人、受托人和受益人各方责任,交易欺诈、违规出具兜底承诺或非法拆分转让信托受益权等违法违规行为也借机滋生。在樊迪看来,中信登的成立对信托行业规范有序发展提供了较大利好。除了有助于解决产品信息披露问题、让投资者和司法机关等对信托产品的信息查询“有迹可循”,在有利于信托财产权的发展外,也有利于解决信托产品流动性问题。樊迪介绍,信托产品的期限一般在1-3年间,但投资者购买后大部分均是持有到期,而很难进行转让。登记平台可以搭建产品转让系统,增强产品的流动性。 对于可以带来诸多利好的中信登,黄震也提醒,对于新生机构的成立是需要一定成本的,具体带来的效益与成本还有待评估。用益信托研究员廖鹤凯进一步表示,产品成立后的中间环节如何披露和所谓的“退出”机制如何设定是值得关注的事情。例如从披露来看,一般的信托产品都有定期报告,如果是固定收益类、融资类等报告,实际上没有什么“看点”,通常情况下只有两种结果,即付息的时候能付出来或不能,这样的报告意义不大。如果是投资类,在中间的信息披露过程中,可以看一下近段时间收益如何、运行如何、标的情况怎么样等。因此,信息披露要如何进行需要看平台的实际操作情况。 北京商报记者 程维妙 实习记者 王晗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