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利森告诉我,Kubernetes的出身与OpenStack不一样,不过“它同样犯了OpenStack犯过的一些错误,同时也没有承认客户的感知价值为零。”他坦言,当然,供应商会从Kubernetes身上赚到钱,但赚到的“不是产品收入,只是专业服务收入。”Red Hat及其他公司可能不敢苟同(截至本文刊发时,其他公司没有回应),因为Red Hat的OpenShift基于Kubernetes,这可是这家公司新近的摇钱树。 但是科利森提出了更尖锐的评论:如果Kubernetes的头号贡献者谷歌对它放弃,那会怎样? 科利森声称,Kubernetes存在的唯一原因是,“那样谷歌可以开源API生态系统,将工作负载吸引到其云。”如果事实证明这一招没有成效,或者如果谷歌找到了一种更好的方法来提高谷歌云平台的采用率,“到时候谷歌还会在乎Kubernetes吗?可能不会。” Red Hat有强大的经济动机继续投资于Kubernetes,像Oracle这些新进入者可能会进一步促进这种投资。但是如果没有像Linux之父莱纳斯·托瓦尔兹(Linus Torvalds)那样的人来确保技术的纯正,atv,Kubernetes很有可能同样出现像OpenStack四分五裂那样的局面。 费尔南德斯告诉我,从这个项目的实际治理来看,这种担心是毫无根据的。他说:“Kubernetes项目有一种基于精英领导(meritocracy)的开放治理模式。来自Red Hat的领导人,比如克莱顿·科尔曼(Clayton Coleman)与来自谷歌的领导人,比如布莱恩·格兰特(Brian Grant)和蒂姆·索金(Tim Thockin)以及其他贡献公司的领导人携起手来,为Kubernetes及特别兴趣小组(SIG)的相关项目决定方向。”他强调,Kubernetes完全不是依赖谷歌,“它并不依赖哪一家供应商,也没有放缓脚本的迹象。相反,它有一个庞大、蓬勃发展的社区,正在加快容器创新的步伐。” CoreOS的创始人亚历克斯·波尔维(Alex Polvi)同意这番观点,他告诉我:“Kubernetes之所以取得成功,一方面归功于社区――没有哪一家公司杀死得了它。它是一个真正的厂商中立的生态系统。” Red Hat的格雷斯利特别指出,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供应商贡献的最大领域之一最终可能来自公共云供应商,“因为混合云将成为未来十年的主要购买模式”。这就需要确保Kubernetes不仅仅充当通向谷歌云平台的API网关,它还是微软Azure和亚马逊网络服务(AWS)的入口。实际上,正如CoreOS的波尔维指出的那样,“如果仔细观察,你会看到AWS已经在Kubernetes社区中。”他强调,这对AWS来说特别重要,因为“亚马逊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开源开发上。” 到目前为止,费尔南德斯、格雷斯利和波利维更乐观、包容的观点似乎很流行。但是不应该忽视科利森的担忧。谷歌当初开源Kubernetes并非出于仁慈之心,谷歌为它增添了技术实力,这个项目日益自力更生,但是还没有带来足够的经济回报,以便在没有谷歌的情况下也能蓬勃发展。 对于Kubernetes的拥趸们来说,幸好Red Hat、CoreOS及其他公司在日益收拾谷歌可能留下的残局(如果说真有残局的话)。它们只能这么做。毕竟,在Kubernetes之前就有其他容器编排解决方案,但是论功能的丰富和技术的精致,没有一个比得上Kubernetes。随着企业供应商竭力推动创新,而不仅仅是削减IT成本,Kubernetes是它们承诺不断给予的谷歌礼物。 ,j2直播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