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非常实际的挑战需要克服,例如这个产品如何在充满噪音的房间里听清人类的语音指令。他们用Alexa当做“唤醒词”来激活AI虚拟助手。之所以使用Alexa,其实源自亚历山大图书馆(Library of Alexandria),毕竟,亚马逊是靠书店起家的。 (在这里插一个比较。Echo的唤醒指令比较丰富:Hey Alexa、Alexa、Amazon、Echo、computer都行。而Google Home的唤醒指令是:OK, Google以及Hey, Google。苹果HomePod肯定要用:Hey Siri。) 另一个挑战是如何规划无屏交互。由于Echo不会在Alexa“思考”的时候给出旋转的圆圈(类似Siri或者微软小娜)那样的视觉提示,蕾德和他的团队必须小心翼翼地设计每个用户互动元素——但他们也必须快马加鞭。 蕾德认为,在用户下达语音指令后,只有一次机会去部署相应的行动。AI虚拟助手不能和用户来来回回的反复对话。”一般而言只有两次对话机会,如果第三次对话还没弄清用户需求,就算彻底的失败了“。 在测试期间,蕾德开始组建自己的团队。米利亚姆·丹尼尔(Miriam Daniel)和希泽·佐恩(Heather Zorn)都是她亲自招募的。丹尼尔2012年从英特尔跳槽到亚马逊的Fire Phone团队。在该项目失败后,蕾德把她调到Alexa团队。佐恩也是亚马逊的老兵:她在该公司工作了12年,简历跟蕾德很相似。 丹尼尔和佐恩就像Alexa的团队的左膀右臂,前者负责技术,后者负责Alexa的情绪反应。例如,当Echo在其他国家发布时,丹尼尔要确保它能适应不同的电压,而佐恩则要让Alexa融入当地环境。蕾德就像胶水一样把这一切粘合在一起,协调不同的团队,确保一切顺利进行。 要发布Alexa这样的革命性产品,必然面临巨大的压力,而亚马逊还要面临很多与文化有关的批评。 《纽约时报》2015年的调查发现,该公司极快的工作节奏往往会给女性带来更多负面影响(一位身患乳腺癌的女性因为个人生活影响了工作效率而被迫参加“绩效改进计划”;另外一位女士怀的双胞胎刚刚流产,就被告知要在第二天出差。)截至2016年6月,的亚马逊只有25%的管理人员是女性。 但蕾德在亚马逊却如鱼得水,她还在这一过程中养育了两个女儿。“如果我在周末工作,并且发送电子邮件,团队就会感觉到,所以我会推迟到星期天。”她说,“我会努力尊重大家,但并非总是管用。” 蕾德的管理风格吸引了佐恩。“我加入这个团队就是因为托妮。不是因为她是女性,而是因为她这个人。”她说,“蕾德总会一碗水端平,她会给手下的人足够的权限。” 她的团队目前状态很好。亚马逊会一直推动Alexa向前发展,直到它渗透到我们的整个家居生活。除了Echo、Dot和Tap几种不同尺寸大小的智能音箱,atv,该公司最近还发布了Echo Look服装顾问摄像头和Echo Show有屏音箱。蕾德的团队也参与了这两个项目。 Alexa还面临Google Home等竞争对手。但蕾德并不担心。“这个领域的竞争是好事。”她说,“并非所有人都了解语音助手,所以这可以扩大整个行业的规模。Google Home带来更多的关注度。” △美国市场几款主流智能音箱对比 Alexa会记录用户的每一条命令,用户可以通过相应的手机应用查看和删除这些命令。当Echo的蓝灯亮起时,表明Alexa处于开启状态,但这却会令一些看重隐私的人感到担忧。 在最近的一起谋杀案中,检察官指控一名男子杀害了自己的朋友,并要求亚马逊提交他家中的Echo记录的信息。最后被告愿意为检察官提交数据,从而避免亚马逊陷入尴尬境地,但这可能不会是Alexa最后一次令亚马逊陷入两难。 就在Echo Look和Echo Show发布后,关于隐私问题的担忧再度成为热门话题。但蕾德认为,语音互动未来将成为常态,人们可以在不盯着屏幕的情况下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 不过蕾德也曾坦言,对于一个人工智能虚拟助手来说,在没有视觉线索的情况下,如何补齐缺失的语境,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她的团队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实现迪士尼影片《Smart House》里那种自动化家居——它可以了解主人的偏好,还能提前迎合他们的需求。 “我把我们的愿景称作‘Alexa陪伴的日子’:到那时,这个虚拟助手就可以让你的生活更加简单,还能解放你的双手。”蕾德说,“肯定还有很多我们现在想象不到的东西,我感到兴奋不已。” 【完】 一则通知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