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基础大脑科学,Facebook 正在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的学术团体进行合作。一些研究人员正在收集医院里进行治疗的癫痫患者的初步数据,并将临时性的电极植入他们的大脑数日,进行监测。 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Michael Wolmetz 和 Nathan Crone 一直致力于制作大脑的“语义地图”(semantic maps),他们进行实验以确定大脑的哪些部分涉及高级概念的处理。 在他们最近的研究中,他们向癫痫患者展示了60样不同物品的简单线图。研究人员已经为每样物品分配了可以对其进行描述的语义属性列表。例如,“飞机”具有“人造”和“大”的语义属性,“蝴蝶”具有“有生命”和“小”等属性。然后,研究人员观察患者在指各个物品时,大脑的哪些区域被激活。 图:Kyle Rupp et al. 在绘制出218个语义属性和大脑区域的映射之后,研究者制作了一个可以观察大脑活动的模型,并且能够识别患者正在观察的是哪个物体(虽然准确度有限)。
图:Kyle Rupp et al. 这样的语义图谱对于 Facebook 试图读取大脑的想法的尝试可能是有用的,但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人员也指出,他们的语义图是基于具体对象(物品)的视觉识别特征制定的。如果 Facebook 想读取大脑的完整句子,由于抽象概念的复杂性和语法的难关,可能需要非常不同的大脑数据。 Wyss 中心的 Donoghue 认为,这里的一个大问题是神经科学家目前还不了解哪些数据对于语言功能是重要的。他说:“就算你能把所有这些信号从大脑中读取出来,工程师过来说,‘哦,这是一个信号处理问题,我可以来做。’但我们还没有一个基本的大脑理论可以解释这些信号是什么。你不了解的事情如此之多的时候,是不可能创造出一个好模型来的。” 财大气粗的公司对他们学科中的许多公开问题感兴趣,这不会让神经科学家们感到有什么问题。哥伦比亚大学 Sajda 说:“如果 Facebook 像贝尔电话公司投资贝尔实验室那样去投资基础研究,我认为这对社会来说是件大好事。” 但假如 Building 8 在接下来两年的时间里没做出什么结果来,会怎样?Sajda 说,基础科学研究需要经年累月地耗费时间,而突破并不会按计划发生。“如果你是股东,当你不能保证一定有结果的话,我不确定你是否想做这样高风险的事情。”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