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完全是靠中国市场活下来的。去年9月,我们刚成立了海外事业部,所以我经常跟海外团队打气:全世界手机竞争最激烈的就是中国市场,能够在中国活下来的企业,海外我们一定也可以活下来。 但是我们做得也不够好,太过保守了。我们对供应链的理解还是可以的,其实我们做智能机第一年的心态比别人更高,但是当时没钱。我每次下2-3万的订单,交货周期一个月,等卖完了再下一单,断断续续。 有时候我跟我们投资方聊,当时你要是敢多给我点钱,情况可能比现在好得多。有时候你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OV是大哥我是小弟 我们最早做功能机。公司2010年10月成立,2011年开始出产品。但是我们一直处于赔钱状态。 一是公司刚开始没有经验,对产品的定位把握不准。二是公司规模也小,那个时候的功能机格局完全定了。诺基亚是老大,国产就是OV、金立。我们处于中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品牌、质量拼不过OV,成本拼不过华强北。 尽管我花了比较高的成本做了一个质量比较好的产品,但也只能按照华强北的产品价格出售。我们干了一年,赔了2000多万,快扛不住了。2012年我说功能机没法干了,智能机是个机会。 我做的第一款智能机,用的是STE芯片,后来那个芯片公司都倒闭了。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个芯片是单核,主频只有480兆,玩《水果忍者》那个切水果的游戏都卡。为了解决卡顿问题,后来我们专门出了一个水果忍者和愤怒的小鸟游戏的简化版本。 智能机真正起来,我认为我们要感谢MTK(创业家&i黑马注:台湾联发科)。它推的那个芯片叫6573,主频到了600兆,可以比较流畅地玩那个时候的低端游戏了。联想的A60这个产品是搭载MTK6573芯片的第一款产品,它在联通卖了几百万台,联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吹响了智能机的号角。 我的第一款智能机是赚钱的。对一个长期亏损的企业来讲,我都快要关门了,突然做了一款能赚钱的产品,我看到希望了。这很重要。我认为做手机最大的魅力是,当你一旦面临技术变革的时候,你的品牌会迅速消亡。OV当时也面临了这个问题,它的功能机做得很好,技术变革之后,留了一堆库存没法消化,当时它自己的工厂到代理商都巨亏,但是人家底子厚,后面有金主,这要是换了别的企业肯定就关门了。 我认为,OV现在这么牛,其实就是2013年到2014年的时候,中兴、联想、酷派这几个厂家太没出息了。2012年到2013年,像中兴、联想、酷派不差钱也不缺技术,如果它们在冲量的同时做好产品质量,做好用户体验,就没有OV什么事了。 我是力气太小。现在我们开放渠道的产品学习的目标就是OV,产品工艺、配置、外观,主打的这些东西我们瞄着它,同时希望有自己的特色。OV一部手机让零售店挣300块,我让零售店挣600块。因为线下产品的主要驱动对象就是零售店,开奖,它们面向最终消费者。 事实上,我们希望OV挣的多,它不赚钱我才麻烦。对我来讲,OV是大哥我是小弟。他把枪口往上打,我才有生存空间。为什么大家夸OV恨小米?小米是大哥却天天比小弟卖的还便宜,让小弟怎么活。 老大老二打架,老四老五受牵连 我高中是物理课代表,人生理想是当下一个牛顿、爱因斯坦,后来考上了北师大物理系,一上大学明白了,科学家一百年出一个,我肯定没那个料。 我也很奇葩。之后回到老家江西九江一个专科学校当了两年老师,我教过很多课,数学、管理、音乐、金融,就是没有教过物理。有一阵子教务处处长喊我,什么课没人教就让我教。我被学校评选为最优秀教师。 进那个学校当老师的第一天,我就跟校长说明了,我还是要走的,我要考研究生。但是我在这儿一天就会好好教书一天。我不想再教书了,后来考上人大读MBA。 其实老师真的是一个不错的职业,有内心的成就感。那真的是为社会做贡献了。今天我做这个手机说白了,世界多我一部少我一部手机不影响,我不做,人家小米卖得更好。 研究生毕业我就进了中兴。我在中兴工作了6年,前3年在深圳,后3年在北京。我因为跟爱人两地分居,才申请调到北京做手机销售。2005年我去了天语。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