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基于监督式学习,一个生成模型合成的数据也就可以用来训练第二个模型。如果创业公司可以利用起这些合成的数据,它们也就不需要谷歌云了。
△机器生成的鸟类 这也是为什么生成模型会在AI创业公司的社区中成为一种战略研究方向了。 Google已不适于颠覆创新 谷歌大部分的研究文化不适合那种颠覆式的科学,它有一条“混合型的研究路径”:研究是产品导向的,是在现存方案上的渐进式研究。 谷歌仍能确立一些长期目标,但这些长期目标都必须被分解为一系列的短期目标,而每个短期目标都需要对谷歌的产品造成影响。 对一些人才来讲,这样的研究文化其实没什么吸引力。举例来讲,许多像Yoshua Bengio和Jürgen Schmidhuber这样的学者并不想加盟一家科技巨头,他们更愿意在没有公司产品压力的环境下进行独立研究。 此外,谷歌的科学政策在范式转换面前十分脆弱。很多主要的技术进步都来自一些外围、边缘化的主题,这些主题此前的影响并不大,但它在某些时候一下子就能跳到舞台中央。 AI和神经网络的急速崛起就是这样一种案例。在几年内,学术界的好奇心就会成为一次新的产业革命的支柱。主流的技术专家们没有预见到AI热潮的到来,而谷歌的创始人Sergey Brin却抓住了机会。 谷歌了解他们采用短期研究路径的局限性,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要单拆出几个部门来运行长期项目。在AI领域,他们最强的部门是位于伦敦的DeepMind,然而,问题就在于一些想法并没能在DeepMind和谷歌之间流动开来。 DeepMind和谷歌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相对隔绝的关系——有多少员工在跟进DeepMind的研究?我猜没多少。或许我们该问问谷歌的员工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为了改善这种知识流通不畅的局面,DeepMind特别在加州的谷歌总部布置了一支专用的团队。未来我们会看到这一做法的效果。 AI创业公司的优势 最大胆的创业公司能在这种形势下找到灵感。 它们可以将自己的一部分资源投入到基础性研究中,而这样的做法能够吸引到对路的人才,对团队也是种激励。创业公司大可打破谷歌为员工设立的20%比例限制,将自己基础研究项目的占比提升到50%。
如果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是由同一批人来完成的话,在双重的专业资源下,两种研究之间的带宽就会被大大拓展,当然,未必就会有什么突破,可一旦真的有了突破,那就是大事情。 这就领先了谷歌“混合型研究路径”一步:没有服务于产品的压力。 在小型创业公司的扁平化结构下,这样的科学政策更容易实现。在谷歌这样的大公司里,为了能更快地顺着梯子往上爬,搞一些非主流的研究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而创业公司,就没什么梯子可爬,也没那么多的条条框框。 一些保守的VC可能不喜欢这种研究路径,但对于胆大的创业者们来说,这将会非常有趣,甚至可能改变世界。 从内部“民主化”Google 最后,AI创业公司还可以用云服务,去谷歌内部开展AI“民主化”。 通过公开地进行研发,AI创业公司可以展示自己正在解决的难题,来吸引好奇的谷歌员工,让他们无心工作。 比如OpenAI有一个“申请研究”的通道,任何人都能提交申请,做自己喜欢的项目。一个名叫Startcrowd的云平台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假设一个谷歌员工发现了Startcrowd,接下来的一次点击,就会把他带到一颗赛艇的AI创业冒险之中。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在谷歌领着工资,同时兼职搞着自己的AI项目。 领导发现了怎么办?这个问题可能不会发生。在Startcrowd可以匿名参与项目,他们甚至马上要推出定制化界面的功能:给终端加一层伪装。
谷歌云和创业公司之间,也许会有一场史诗级的战争。一方能用钱和数据展开收购,一方也可以用有趣的兼职项目从内部瓦解对手。 【完】 招聘 量子位正在招募编辑记者、运营、产品等岗位,工作地点在北京中关村。相关细节,请在公众号对话界面,回复:“招聘”。 One More Thing… 今天AI界还有哪些事值得关注?在量子位(QbitAI)公众号对话界面回复“今天”,看我们全网搜罗的AI行业和研究动态。笔芯~ 另外,欢迎加量子位小助手的微信:qbitbot,如果你研究或者从事AI领域,小助手会把你带入量子位的交流群里。 追踪人工智能领域最劲内容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