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大约2002,我想清楚了。那时候我们开始思考,我们可以合并吗?并且重要的是,我们有匹配的公司可以合并吗? 2003年,我开始关注不同的机会。当时我与MetLife的首席执行官Bob Benmosche会面,讨论关于收购State Street Research的事。State Street Research有着悠久的遗产,并且管理着哈佛的捐赠。Bob几个月后打电话给我说:“你有30天的时间来购买它。如果我们不能达成协议,我将把它拍卖掉。”这笔交易的收购成本约为3.75亿美元,这在当时是个相当大的数字。它让我们知道,我们有能力将另一个资产管理器整合到我们的平台上。 ES:让我们先谈谈Aladdin这个平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感激你所获得的这一切的? LF:大约1994年,当通用电气公司聘请我们清算Kidder,Peabody&Co公司时,这是我们的技术平台第一次用于外部项目。在1997年,Freddie Mac聘请了我们。而也就是在那时,我们把软件更名为Aladdin。在关闭State Street的那一天,我们关掉了MetLife,打开了Aladdin,把一切都统一在了一个平台上。我们有这样的技术是非常让人大开眼界的。 ES:这是不是2006年Merrill Lynch投资交易的关键? LF:这样说吧。在第一次收购之前,我们面临的另一个问题是我们是一个非常傲慢的公司。我们为自己的成长感到自豪。我们相信我们比其他人聪明。而当我们收购State Street Research时,我们发现原来其他地方也有聪明人。我们发现我们的平台没有想象中强大。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企业应该合并,因为他们迫使你审视自己的团队以及董事会的成员。可能我们学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应该接受并购公司存在的一些文化。合并后,BlackRock成了一家不同的公司。我们的原则从未改变。你永远不会改变你的原则,但你的公司的资产却不同了。 ES:那么之前的傲慢就没有了吗? LF:我会说大部分都没了。你知道,当你做这些交易时(这也是资产管理行业十分不擅长的事),就意味着你是包容性的,你需要发现这些人的特性。资产管理中的大部分“资产”是你正在收购的人才。就在2005年结束State Street Research交易之后,我们开始与Morgan Stanley进行对话。最后八九个月后,我们开始与Merrill Lynch公司交谈。与Morgan Stanley的交易没有达成,但之后有七八家公司与我们联系。 ES:还有没有其他未达成的交易? LF:有AIG,Mellon,Morgan Stanley。我的会议室里有一个小卡通,记录了大约九个月的时间内我们错过的交易。 ES:他们想让BlackRock成为资产管理部门的一部分? LF:或者我们会吸收一些东西。人们向我们展示了所有不同的组合。这些话你不能全信。他们大约持续一到两周地联系我们,然后我会把计划否决掉。然后他们可能有一个月没有和我们联系。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时刻。 ES:自你从1976年进入First Boston以来,金融业发生了巨大变化。你认为20年后会怎样? LF:我认为这个行业忽略了自己的责任。我认为通过数字化和技术,它将被重塑。我们需要提高整个金融素养的概念。令我震惊的是,有很多人关心他们的健康,但不关心他们的钱、寿命和尊严。特别是在这个国家,因为社会不推崇福利和贡献,所以我们需要帮助社会,我们必须指明努力的方向。 ES:您一直是金融两大革命的中心:通过抵押债券整合资产抵押的风险,以及从积极管理资产转为被动管理,特别是ETF。下一步是什么? LF:Erik,当我积极参与这两件事情时才知道这是一场革命,并且当时的我不够聪明。当谈到革命时,总是有事后的好处。进行的时候,你在努力实现目标。即使在抵押贷款业务和资产型融资的初期,我们也非常清楚财政状况正在发生改变。但是我们不清楚它将会走到哪儿去,会走多远。当我们购买BGI(巴克莱全球投资者)时,iSharES拥有3850亿美元的资产。今天iSharES有1.3万亿美元。如果你问我是否在2009年收购BGI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期待,我会说不。但是如果你问我是否知道ETF会改变投资管理业务,我会说是的。在2007年,我们在BlackRock上制定了一个战略来观察ETF,结论是我们错过了ETF。所以我们进入ETF的唯一方法是收购。 ES:当你在决策公司需要如何发展时,是什么引导了你的想法?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