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旗直播三周年发布会上,CEO 陈悠悠无论在台上,还是面对 36 氪等媒体时候,都显得有些急躁,也显得有些亢奋。 有记者提到去年关于战旗的新闻很多是主播被挖角,她显得尤其在意,在随后的发布会上还提到这个问题。 “我可以这样说,2016 年的战旗我打一场防守战,实话挺憋屈的。”她这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战旗直播原本的名字是战旗 TV,是边锋旗下的一个直播部门,早在 2014 年便已经设立,是中国第一个游戏直播平台。那时候直播平台不多,在映客副总裁王昊的回忆里,直到 2015 年底,直播平台统共不过 30 多家。 随后而来的便是直播公司井喷,“2016 年的春节左右是 80 多家,atv,到2016年4 月份的时候接近 500 家,到 2016 年年底的时候超过 1000 家”,王昊用数字直观说明了直播大爆炸。 能活下来已经是胜利。YY Live 总经理张莹说,现在依然活跃的直播平台的数量大概也就是 20 个左右,死了一大批,“在这一年厮杀里活下来的直播平台从定位和特点上更具有生命力且更健康的”。 2017 年,战旗宣布从边锋独立,并与包括阿里在内的投资机构接触,寻求融资,为这一天,他们折腾了一年。 “去年一年,战旗都在忙独立的事情。”一位战旗的离职员工告诉 36 氪。 他对 36 氪解释说,倘若战旗只是边锋的一个部门,便没法独立融资。而且,尽管边锋背靠的浙报集团是上市企业,却是一家国企,手续繁琐——整个 2016 年,几乎所有直播平台都在烧钱,大量的资金投入难以带来直接的收益,浙报集团没办法全力支持战旗的发展。 除了烧钱买流量,带宽也是一笔巨额支出。有业内人士估算,在线的人数如果达到上百万, 那么直播平台每月在带宽费用上就要花掉 3000 万元左右。 直播平台还需要准备一大笔钱来挖主播。 新入场的平台想要快速在行业里立足,扩大影响力,最快的办法便是挖来大主播。在去年的三四月份,一些平台为了数据和融资,不惜代价挖主播,一些知名主播年薪到了上千万。 有主播提到,在熊猫 TV 对斗鱼主播“动手”之前,他们的收入不算高,只有一两万元,atv直播,抢人大战开始之后,这个数字直接翻了十倍以上。 陈悠悠难免怀念 2014 年刚做直播的时候。那时候她飞到天南海北,寻找游戏主播,资源充足,没有对手,战旗可以“一锅端”,签下大量的明星主播。 但去年的抢人大战堪称疯狂,“比如说有一个主播,在我这里从 3000 块钱一个月开始培养。两年以后,年薪可以达到 50 万,但是在去年环境下就有新的平台给他开 5 倍以上,甚至 6 倍、10 倍的价格去挖他。” 在公开报道中,秋日在全民 TV 的年薪是1500 万元,虎牙签约安德罗妮夫妇的费用是三年一亿元,而从战旗出走熊猫 TV 的 PDD,年薪达到了 5000 万。 在陈悠悠看来,这样的价格实在“逆天”,战旗直播无力在这个拍卖场上亮牌,很多时候只能选择“战略性放弃”,“以防守为策略”。 明星主播接连离开,这被看做是战旗掉队的预兆。PDD 在熊猫首次亮相,便吸引了三百万观众,而 JY 加盟的《Panda Kill》,也成为最受关注的狼人杀直播综艺。 2016 年斗鱼直播的月活跃人数已经超过 2 亿,而陈悠悠告诉 36 氪,现在战旗直播的 MAU 大约是 6000 万。它错过了中国直播用户增长最快的生长期,与对手的差距越来越大。 但战旗的对手们活得也并不舒服。 YY CEO 陈洲评价去年的直播市场时候说:“大量资本并没有看清楚前路,指望通过烧钱的模式往里冲,没有给用户提供真正的核心价值,钱很快就烧掉了。” 资本也逐渐褪去了对直播的热情。一线直播平台的最近一次融资停在了去年八九月份,“宁枉勿纵”的投资热已经消散。2017 年初,估值曾达到 5 亿的光圈直播倒闭,这被看成是直播泡沫破裂的标志。而光圈破产的直接原因便是公司没能拿到新一轮的融资。 更深层的原因在于,多数公司只是在跟风,很多直播平台只是名字不同,单从内容来看毫无区分,对用户来说,多一个少一个这样的平台,并没太多区别。 战旗董事长李庆觉得,差异化竞争是必然的选择,“如果每个直播平台都贪大求全,什么都做,对于观众和或者玩家来说,就相当于在新闻联播的时候大家打开电视机每个台都是新闻联播。” 战旗直播要做不同的内容,还要走线上线下结合的道路。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