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近些年的高分辨相机,我们可以有机会去观察蝙蝠的行为。刚刚说的只是其负责的回声定位系统中的一个小例子。这个超能力还有很多我们不曾了解的形式。与之而生的还有反回声系统。比如蛾子。当蝙蝠靠近的时候,蛾子是可以听到的,即使这两种动物都没有听觉,所以蛾子必须倚仗别的方式来挫败蝙蝠。色彩缤纷的飞蛾演化出了一个漩涡的尾巴,可以产生一个持续的弱回波信号,这个信号可以破坏蝙蝠定位的精确度,使其错过目标。另一方面,老虎蛾产生的超声波却故意使得它们暴露在蝙蝠的视野当中。然而它们发出的信号不是为了让蝙蝠找到它们,而是说明它并不好吃。(嘿,兄弟,别吃我,你不会喜欢我的味道的。) 还有一种飞蛾则是选择对攻。就像冰淇淋色的虎蛾,一种生活在亚利桑那沙漠的飞蛾。当蝙蝠靠近时,飞蛾会以每秒4500次的速度发出超声波,覆盖周围的环境,atv,使得蝙蝠无法发现它们。 当然,海豚,鲸鱼,都有自己的技巧。水下回声定位有些不同:声浪传的越远给水下哺乳动物带来的好处越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分不清近处的东西。事实上,海豚可以通过声呐分辨出玉米和BB丸之间的差异。 人类也可以训练自己回声定位? 对于Wohlgemuth来说,他希望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人类大脑运作的方式,对于盲人来说,也许也可以通过训练自己,凭借回声定位来在复杂环境下进行导航。这其中的代表就是Daniel Kish,他13个月大的时候就失明了,他因为擅长回声而被别人成为蝙蝠侠。就像蝙蝠一样,他通过舌头击打,有时通过拐杖的击打来将周围的世界可视化。一项研究发现,当人类处理这些回波的时候,大脑使用的是与视力相同的区域,而不是听觉区域的大脑。 与此同时,研究人员正想知道还有多少种生物等待着我们需发现与研究。猪尾鼠还有一个表弟,马拉巴多刺的睡鼠,同样是因为视力不佳却有优秀的夜间登山实力而出名,但是它有很大的眼睛。这被认为是猪尾鼠进化前的更原始的样子。 我们只是粗浅了解回声定位系统,并不知道一些动物已经将其熟练运用,用来捕猎或是躲避被捕。科学家猜想,这些回声定位的生物其大脑内部的运作方式是否和人类有共性?我们需要做的也许就是,找到新的聆听方式。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