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费了100泰铢体验VR云霄飞车的过程中,老李被人按住脖子直面了人生的残酷,并由此顿悟,当老头衫被汗水浸湿的老李走下VR台的瞬间,他表示如果可以愿意为这个摊位挥墨写下:向死而生四个大字。 原本来此寻求的第二春的老李,在回宾馆的路上向一旁揽客说最便宜500泰铢的姑娘摆了摆手。
人力VR的主要顾客还是以女性为主。 “每个VR店铺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欢迎,但最终决定点单率的还是年轻和帅。”她们选择工作人员的标准不亚于选择男朋友。 跟一整条街上布满的泰国当地人经营的人力VR相比,欧洲壮汉也是抢夺生意的招牌,其程度不亚于簋街商家招揽生意的老北京贯口。“明知道可能被揩油,直播,atv,也要挑个帅的,不是接受不了项目,而是接受不了人。”最后选择在欧洲壮汉这里尝试的姑娘坦言道。 失恋来此的小张,同样在欧洲壮汉的臂弯里得到了对感情的释然,她表示如果她可以再大胆一些,她也许抓的就不仅仅是壮汉的手。
“身为一个男性,人力VR的体验感就差的多。他们通常只会用简单的动作敷衍我,我通过旁边姑娘的叫声,明显感觉我们享受的不是同等待遇。” “而且一旦发力对待男性的幅度也要大于女性。”不过为此抱怨的也多数是gay。
当越来越多的VR坐落于大型商场之中,VR就开始走向衰落,那些紧紧咬住嘴唇抓住衣角却不敢发出声音的顾客,就像无法自由叫床的女人一样,他们感受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压力,紧绷感让他们失去了享受过程的权利。 没尖叫,再好的VR也出不来。 从情感陪护的角度来说,没有同理心的感觉大概就是别人在VR你在看,你通过屏幕也知道他在经历什么,但你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而人力VR则是一种最大化的感同身受,在了解他经历的一切之后还能为他助力让他获取更好的浸入式体验。
关于二者,有人也给出了这样的看法“很多人在体验时会过度反应,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面前有相机。”
而我的理解是,当他们戴上VR眼镜,听到别人的笑声,有些人就会获得某种成就感,接着他们会更加卖力的去演出,更多的尖叫配以更滑稽的动作,以便引发旁人更多的笑声。 因为在这一刻他们比旁观者都清楚,这是唯一释放自己,出尽洋相,逗别人发笑,而事后还不用为此负责的机会。 “人类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本领:自身能够离析为二,能够一边行动,一边站在那里观看自己的行动。”这应该就像阿兰·德波顿在23岁就明白的道理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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