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如果你在观看好声音的时候选择全导师视角,那你的心路历程一定是和导师一样的,当你听到音乐响起时,你是看不到那个人的,你只能看到你前面乌泱泱的观众和你左右的其他导师,你会更关注你听到的声音,在导师没有转身的时候也会替选手感到紧张。 再比如,你在看一个狼人杀的节目,12 个人的复杂局,你不知道其他任何人的身份,你也不是主持人,这时你会觉得每个人的身份都好难猜,但如果你可以选择一个视角呢?如果你可以在这 12 个人里选择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并且知道他在夜里发生了什么,这时你再看这个节目,你会不会更加投入? 这就是自主选择视角的好处。而其他的技术,包括 VR 还有图像识别,其实都是为了服务内容而存在的,在蔡天懿看来,VR 就是一种镜头语言,它一定要放在适合的情景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如果按现在的技术,将一集综艺全程都用 VR 拍摄,那对观众来说其实是一个不舒服的体验。而图像识别也不单纯为了卖货,这项功能无论对观众还是对广告商来说都是一个亮点。 傲播现在的战略是将所有的技术模块化,也就是说节目需要什么技术,就去对接什么技术,很显然,这样的做法可以降低生产成本。 一个前格瓦拉的整编团队 据蔡天懿介绍,《我们战斗吧》这款 app 从 5 月份只有一个 PPT 的状态到 7 月份完全成型,仅仅只用了 2 个月。 在 app 上线之初,蔡天懿对于产品和技术层面的问题并不担心,他担心的仅仅只是观众不买账。 而这种对产品和技术的自信则来自于他的团队,一个曾做过千万级 app 的整编制团队。这个团队的所有核心成员都是蔡天懿之前在格瓦拉担任产品总监时磨合了很久的伙伴。 「相比临时拼起来的团队,整编团队最好的一点就是相互知道对方能做到什么程度,也有一套过去磨合过较为高效的做事流程。这种知根知底可以让我们将 70% 的资源发挥出 90% 的效果。」 「我现在的设计师是格瓦拉的首席设计师,我的工程师是格瓦拉 iOS 和安卓组的 leader,我的架构师是格瓦拉第二好的架构师,大家都是一起工作了很久,相互信任。这个团队是格瓦拉给我最重要的东西,因为他们,我不用再考虑这个东西能不能被做出来,我只需要考虑这件事情在商业上到底走不走得通。」 不做平台,在产业里纵向延伸 傲播是从一个 app 起家的,但他们却并不准备沿着这个路径搭建一个平台。 「未来,我希望这种改变不是通过一个又一个的专门的 app 来传播,我希望未来人们打开一个视频网站,开奖,他们看到的所有节目,都会是这个样子的。换句话说,我们想成为一个模式的供应者,不做平台,开放合作。」 在蔡天懿看来,现在平台的格局基本确立,市场已经挤不下一个后来者,但它们可以做一个模式,用一种纵向的方式在平台之间穿针引线,去和腾讯、爱奇艺这些巨头合作,为他们提供节目支持,把傲播的模式打包成一个移动端的 SDK 植入到那些巨头的平台里。 至于应该如何获得巨头们的合作 offer,蔡天懿的打算是曲线救国。 「我们现在已经拿到了千足传媒的独家合作 offer,和灿星的合作也处于最后的敲定阶段,未来,这两家公司制作的所有节目都会应用我们的模式。」 「灿星明年的头部节目《中国新歌声》拿到了 6 亿的版权,这差不多是腾讯明年 30 亿版权收购的五分之一,对腾讯来说,这绝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节目。那么,我们一方面是灿星的合作伙伴,一方面又有能力把节目做好,腾讯为什么不和我们合作呢?起码这个合作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可以说,经历过 O2O 大战的蔡天懿,对于抄袭的态度仍然是乐观的,他相信创业就是一个拼谁跑得快的过程,如果所做的事情能够创造价值并改变现状,就没有理由停下脚步。 目前蔡天懿对傲播商业模式的探索主要分为三个模块,V1 是节目制作费,V2 是赞助分成和版权分成,V3 是将不同综艺的表现方式做成体系,做出模式,然后售卖它。就像《Running Man》将模式卖给了《奔跑吧兄弟》一样,事实证明,把模式做好了也一样是可以赚钱的。 编辑 | 龟途慢慢 本文由极客公园原创 转载联系 [email protected]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