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一对一直播尽管在形式上已无限趋近于线下辅导,但是却呈现出一个共同趋势,即重点布局高年级教学课程,忽视低年级学员,从侧面证明了主观能动性是K12在线直播乃至于K12在线教育的「气门」。那么,从低年级延伸至高年级,其线上和线下的比例是否会呈现出一条上升曲线?那又是否由此可得出,在线视频直播的破局之法在高年级学生? 4、刷题是最好的应试之法,围绕考点以熟能生巧的「笨」方法对于老师和学生屡试不爽,每年考前的押题大战中总是能够诞生出一些广为流传的传奇故事,暂且不去考证其中的真实性,但刷题带来的客观「收益」是有目共睹的,如同实战演练可以集中反映出知识结构的缺陷,这种高效率的查漏补缺在应试条件下具备了极低的准入门槛,几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之类足以满足绝大多数学生的日常练习。 视频直播的不确定性在于授课过程的高度非标准化,师生之间的磨合将是一件痛苦且耗时费力的事情;相对比之下,习题的标准答案让互联网只是充当了搬运工的角色,刷题是迎合家长之举,其本意不是试图讨好学生,或换种说法:绝大部分学生都存在厌学情绪,这一论调源自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与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的共同调查:因“喜欢学习”而上学的初、高中生仅为10.7%和4.3%。 那么,直播,既然习题千篇一律,那线上题库的价值体现在哪里呢?及时解答,错题价值挖掘。 及时解答作为卖点本无可厚非,满足用户需求就是商业模式的基础构成。但是将这一前提放置未成年(或心理未成年)身上,所有看似合理的情况,却瞬间被肢解:因为不是所有场景都适合及时解答。本质上及时解答是提升学习效率,但刻意缩短学员的思考过程显然不符合教学目标的。如果有学员将题库当做答案页取巧也不无可能。 错题的价值在于其个体的特殊性,即便同一道题之下,不同的人可能会倒在不同的解体步骤、或知识点掌握、或理解能力等之下,而交织的错题经过大数据的加工往往就能够展现出一幅知识体系缺陷的数据量化图,对希冀按图索骥,直指痛点家长而言,这就是在线题库最大的价值。 百度作业帮、猿题库、阿凡题、作业盒子等层出不穷的题库类K12在线教育模式证明了在线题库本身是低壁垒的竞争行业,也就表示了在线题库只能作为一项基础性教育服务,而不能充当主要的盈利模式。那么,围绕题库建立产品矩阵之上,提供增值性服务,自然是水到渠成之事。 值得思考的是,如果将在线题库和视频直播模式看做产品矩阵,不得不考虑其中的风险,即教师、家长对基础教育全面「触网」的抵制情绪。梯子网+那好网,作为曾经K12在线教育的明星创业公司,留下了很多悬念。 5、当走先易后难的自下而上路线的K12在线教育正在进入瓶颈期,那主张以开辟体制内路线的学习管理系统显然是一条起步即颇为艰难的上层路线模式。这既要求创业企业在政商层面有所突破,又需要在教育实践环节把握好节奏,颇有戴着镣铐跳舞的感觉。 教学管理系统的难度在于需要深刻理解实际教学实践中的师生家长之间诉求的异同,在三方的缓冲带建立一个具备高效解决实际问题的生产力型工具。 在美国高度商业化的K12在线教育模式中,教育本身作为一种特殊商业交易,直接向学生收费显然无可厚非。而国内的基础教育体制化背景下,也唯有将「付费者」和「使用者」的身份区别开来,从教育经费当中分得一杯羹才显得合情合理。而校讯通的衰败亦证明了强迫式付费必然会引来质疑甚至抵制,最终被冠以“敛财”之名。 此外,如果抛开教育这层壳子,将教学管理系统看做是一个垂直、半封闭化社区也未尝不可,由此可借鉴沉寂许久的淘米网:尽管淘米处于低潮,但是盈利模式已然非常清晰,SNS、游戏、二次元等等。那掣肘教学管理系统模式盈利渠道单一问题也可迎刃而解。以教学管理系统作为基础搭建相对独立的学生垂直社交平台,从而不必在路径探索上的畏手畏脚,为教学管理系统盈利模式上腾出更多想象空间。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