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从 “改变生活” 已经变为了 “生活本身的重要组成部分”。 今天一早,国外社交媒体上流出了一张希拉里 · 克林顿最近为大选拉票时候的照片。但是它与众不同,因为拍摄角度非常 “特殊”——这张侧面拍出的照片可以很清晰地看到,j2直播,前来围观希拉里拉票演讲的人们不约而同选择了背对她,而且高举着相机。
首图及图片来自 Twitter 在刚看到这张图片的时候,旁边的同事好奇问了句,“这是希拉里请了谁来帮她拉票啊?为啥大家都不看她?” 这种想法也并非他一个人独有,甚至还有人在社交媒体上面 “谣传”,粉丝们的转身实际是因为背后有 Justing Beber。 而事实上,现场只有希拉里,之所以希拉里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是因为他们在 “自拍”——希拉里是背景。 无独有偶的 “互联网浪潮”
图片来自 Edrants 早在 2012 年,爱范儿就曾发布了一篇文章《那些像香烟一样燃亮的智能终端》,其讨论的核心同样为一张照片:2009 年奥巴马在迈阿密举行的一场青年舞会,台下是一片屏幕的海洋。
图片来自 Somoglobal 无独有偶,另外一张时隔 8 年的对比照片同样让人 “感触颇多”。这张照片实际上拍摄于梵蒂冈的圣伯多禄广场,虽然年份不同,但是他们的时间点 “相近”:2005 年教皇 Benedict 十六世当选、以及 2013 年现任教皇方济各当选的围观人群。 2005 年大家都抬着头看教皇发表讲话,甚至只能看到翻盖手机在拍摄。到了 2013 年,从背面看上去就像银河一般,星星点点全是电子设备屏幕的光亮。
图片来自 驱动之家 当然台上的人并不总只是背景,在数个国内发布会之上,很多公司的 CEO 甚至会掏出自己的手机,与现场观众自拍。 而这些照片,实际上都遵循着同一个规律—— 人们愈发地习惯将互联网融入自我的生活,甚至将自己部分 “人生” 存储在网络空间中。 从 “烟民” 到 “寄生者”
图片来自 Setn 手机从有到无已经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但是在摄像头 “从后置换到前置” 这件小事上,又体现出了什么改变? 如果你是技术宅,开奖,你也许想说这是技术上的进步,毕竟前置摄像头已然从当年的 130 万像素提升到了 1200 万像素,不必为了自拍牺牲照片画质。另外一方面,这些照片的载体相对变化不大:一样是 Twitter、Facebook 这样的社交媒体,功能上依旧是记录、互联、分享。 理智来看这些改变,不难发现一个 “特点”:他们并没有强迫人们自拍,只是提供了条件。甚至是自拍的流行反过来促进了设备升级。高度概括后结果是人们自己有着 “投身” 互联网的意愿。
图片来自 微博 知名 “网瘾医师” 杨永信和他看似违反网瘾治疗手段更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在上一辈人眼里,互联网生活只是虚幻;但对于很多患者来说,互联网是他们 “人生” 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很多 “网瘾患者” 的确将他们人生中互联网部分看的过重,但是现实是,人们愈发 “沉醉” 于互联网世界。 从前一起床,人们首先找的也许是眼镜,而现在第一都是手机,因为要关闹钟。出门之前打个车,上车看看新闻,甚至打开提前下载好的电视剧。工作用的 Slack、钉钉必须装,因为能随时沟通工作,就连中午吃个饭也要用 App 叫外卖。中午 12 点之后,再把这些事反过来再做一遍。 在一些发展较快的城市,比如深圳,你已经完全不需要携带额外的东西,一串钥匙加一台手机你基本能完成任何生活所需操作。相反,如果你因为手机没电而在地铁上无所事事,反而感觉自己是 “异类”。 结论: 手机已然从容易上瘾的 “止咳水”,变成了人类和互联网之间的 “脐带”。而且是一条一旦失去,会让你感到 “茫然失措” 的脐带。 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在互联网中的更新从 “我看见了奥巴马” 变成了 “我跟希拉里在一起”,不断用照片、状态 “刷新” 出自身虚拟形象。 未来,人类终将生活在虚拟之中?
图片来自 Vrerse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