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编码、组织团队、发展新人,同时又要上课,参加学校活动。X-Matrix 承担的第一个项目与移动安全无关,是安天 WEB 检测系统“猎狐”平台的开发,这个系统投入了安天承担的2008北京奥运的安保工作。但安天内部验收严格,对这个系统给了差评。第二个项目是一个手机分析的工具,效果也不令人满意。尽管被总部批评,但潘宣辰依然意气风发。并把目光逐渐放到移动安全方向,安天历史上曾尝试过在WINCE、智能 Linux 等移动平台上进行安全探索,但都因相关操作系统未成为主流场景而不了了之。那么 iPhone 会是移动安全的主战场么?Symbian 还有必要投入么?Android 呢?他反复猜测着方向,希望做出正确选择。而此时,人生也需要选择,研究生毕业,是去互联网大公司拿高薪;还是留在安天,延续设想中的网络安全工作。他预感到一个使命将要到来。果然,他收到了江海客的信,信里说: “安天是否有建立武汉研发中心乃至未来武汉研究院的决心,主要在你的决心。” 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他下定了决心。但他还需要组建一个团队,他灵机一动,把江海客的信中的“你”,都改成了“你们”,转给其他同样面临毕业的 XMatrix 小伙伴们看,在反复的交流和谈心后,安天武汉研发中心开始落地开花。 2010年,安天给对“武研”的定位是“安天的一个侧重基础、偏重高端、以移动安全为主导的的研发团队”。 枪,弹药和打法 我不把自己定义为黑客,而是信息安全工程师。对我来讲黑客是“钻研、开放、分享”的精神和价值观。我向往这个精神,可以某种程度上追逐那种状态和感觉,但这不是我的身份。 安天吸引潘宣辰的,是专注于反病毒引擎核心技术的研发。但安天人知道,国际知名厂商的成长史要比多十年以上,其中的技术积累和底蕴不是简单的靠努力能解决的。所以安天在AVL基础检测引擎更多的发力点更多是放在更快的检测速度,更丰富的检测场景上,安天如果想超越上世纪80年代末期兴起的反病毒先行者们,就必须在一个新的空间中抢先发力。而当移动安全这个空间已经出现时,这个责任落在潘宣辰和他的团队肩上了。 2011——枪 最初一年,安天移动的全职员工只有不到4个人。潘宣辰庆幸自己留住了研究小组最得力的乔伟等小伙伴,他们承载着安天打造一个完美移动引擎的期望。 要做到对病毒最深层次的识别,就需要有检测底层代码的能力。我们做的是二进制级别的监测。每个 APK 安装包里面都有很多文件,包括资源、描述、DEX,可执行文件,还有自己的结构和函数符号。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机器指令代码。而这些底层代码有可能被利用发起攻击。 潘宣辰说,这一系列的深度检测点,现在看来也只有很少的厂商全部做到了。 镇守一方,开疆拓土是艰难的,与在总部实习完事不操心不同,那个时候连机房都是我自己维护,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机房经常停电。一旦停电服务就被迫中断,不过这算不可抗力吧。 随着工作初见模样,安天移动反病毒引擎已经开始和LBE安全大师、金山手机毒霸(现在的猎豹移动安全)合作,也开始为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等管理机构选用。 然而,有一点略为出乎潘宣辰的意料。那就是经过一家合作伙伴的检测,安天AVL移动反病毒引擎对于病毒的检出率并不高,只有60%-70%。合作伙伴的反馈是:引擎很好,你们把我们所能想象的全部检测分支都实现了,但你们的规则还不能覆盖所有样本。 潘宣辰给雷锋网(搜索“雷锋网”公众号关注)宅客频道(公众号ID:letshome)打了一个有趣的比方。 安天研发了一把很好的枪,但是这远远不够,我们还需要一个兵工厂提供弹药。 这些弹药,就是对于海量病毒样本的分析工作。面对每年翻十倍的恶意代码样本,只有4个核心成员的团队,显然没能力生产“弹药”。 2012——子弹 潘宣辰问江海客,总部会给武研什么支持,江海客说,我能给你的支持只有一个,那就是允许你无节制的招人。 潘宣辰回忆:当时移动安全市场已经开始展现初始的生命力。虽然我们起步很早,但是人员不足严重影响了我们的产品效果。我们判断,如果2012年上半年团队不到35人,这件事我们就不用做了。 但扩展团队何其之难,招聘“恶意代码分析工程师”。安天武研的招聘启事如是说。一个月过去了,连简历都没人投。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