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前后后去过朝鲜5次,其中金日成接见了我两次,分别是1986年和1990年。1990年是我和母亲、大姨一起去的。大姨刘思齐和母亲邵华姐妹俩分别嫁给了毛岸英、毛岸青兄弟俩。伯父牺牲后,大姨在上世纪60年代重新组建家庭,但她对伯父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也多次到朝鲜扫墓。我最近一次去朝鲜是在2010年,志愿军入朝60周年之际。 岸英伯父不仅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还参加过苏联的卫国战争。随着对伯父的了解越来越深入,我对他的思念之情也越来越浓烈,我写了《毛岸英在苏联卫国战争中》《青山埋忠骨,精神万古长》等文章。2002年,我出版了一本书《我的伯父毛岸英》。 1988年高考结束后,母亲对我说,希望我将来在大学学习历史:“你爷爷本身就是一位熟读典籍的历史学家,他的一生都在研究中外历史,在历史的得失成败中,找到了民族解放和国家建设最宏大的参照系。他的许多政治思想、领导艺术和内政外交政策,以及他个人超众的政治品质,都可以在历史博物馆找到答案。你要继承爷爷的精神财富,就必须熟知我国历史,熟读革命史。”我听从了母亲的建议,走进了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 爷爷曾在写给伯父的一封信中特意嘱咐他“要看历史小说,看明清两朝人写的笔记小说”。明清史就成了我读大学时的兴趣所在。大学快毕业时,我还在《求是》杂志发表了文章《不学历史,我们永远幼稚》。 1992年,我进入中央党校读研究生,研究毛泽东的党建思想。在这前后,对我意义重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带我参与《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套丛书的编撰。我跟父母从1990年就开始策划,1991年获得中央批准,此后我们走访了很多革命老区,和很多老干部交谈。原计划出32本或者33本。到1993年12月26日,即爷爷诞辰100周年时,成功编出来27本,后来因为时间关系就没有再展开。目前来说,这套丛书的质量还是很高的。在爷爷诞辰100周年之际,我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父母教育我:不要入党了就放松了,而是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上世纪90年代,毛岸青一家三口在中南海毛泽东曾住过的房子内。 1995年研究生毕业后,我在中央党史研究室工作了5年,主要是整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爷爷的文献。 那时我一直没有想过将来要当军人。母亲当过军事科学院百科研究部副部长,少将军衔,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女将军之一。她曾说:“儿子,对于你的成长和进步,父母感到很高兴。鉴于你的身份,你应该主要研究毛泽东思想,以后也要以研究爷爷的思想为主要职业,所以我们曾建议你上中央党校读研究生,学习爷爷的党建思想,后来搞党史研究工作。这一段路你走对了。下一步怎么走呢?不光是我们党,人民军队也是你爷爷那一辈革命家缔造的。咱们家里又都是革命军人,我们也希望你当军人,好好去研究爷爷的军事思想。” 回想起来,在我读高中、大学时,母亲就一直跟我讲毛泽东军事思想的伟大意义和内容,我在中央党校和中央党史研究室工作时,又研究党史,所以母亲认为我有这个基础。 上世纪90年代,毛新宇在郊外。当时他正在中央党校党史系读研究生。 我再次接受了母亲的建议,在中央党史研究室工作期间,报考了军事科学院的毛泽东军事战略思想专业的博士生,顺利被录取,随后在军事科学院完成了博士学业。后又继续学习,进入博士后流动站。 对我的人生影响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我的博士论文写作。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