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观点跟弗里德曼不同。是不是国家的没问题。国家也可以做得很好。问题是权利的界定。国家投资,权利界定也可以很清楚。在中国的经验,弗里德曼没有机会再世。你不要说国企一定坏,你看中国地区政府都是一盘生意,做得好,人类的奇迹都是这帮人做出来的。 你细心看,权利界定是清楚的。弗里德曼我带他去浦东看,是1993年,浦东是块烂地。弗里德曼肯定说,浦东一定发展不起来。其他地方的发展是一样的。你不要管它是什么主义,搞得糟的不是因为是国企,而是权利界定有问题。 你看看中国到处的工业区,都是干部带头搞的。所以你不要理会那些名词,在名词上纠结是低能的学问。所以我花了几年研究中国地区竞争,是不简单的。他们当一盘生意做,中国才有今天的结果。我的意思中国出现问题不是因为有国企,这是我在中国学的经验。 毫不客气地说,弗里德曼,施蒂格勒,我很佩服的人,他们的观点都是错的。 来源:虎嗅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