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臭臭到江西丰城工地做零工大约只有1个月,他有着粗线条的思维——除了做好自己的分内事,按时上下班,其他事情他不去多管,也没有多想。 他知道从生活区到工地骑自行车大概要十几分钟,自己一天工作大概六七个小时。至于施工单位有没有给自己买保险、工资什么时候结算一次、当时施工单位有没有赶工期等等,他说自己都不清楚。 卧室靠近门口的挂历上,还挂着他的工作牌:江西丰城电厂三七扩建工程,白臭臭,木工,河北亿能。 虽然工作牌上写的是木工,实际上“哪里需要人就去哪里”。他根本没有能力判断头上的建筑结不结实,脚下的混凝土稳不稳固。 事故发生的前,他一下班后就倒头休息了,直到几个小时候听工友说起工地上出事了,他才直到真的出事了。 白臭臭没有到工地去,“我胆小”,就算场地陆续清扫完了之后都不敢去看。但他也没有离开,就停留在生活区等着结算工资。事故后发生后的七八天,白臭臭带着领到的万元左右的薪水回到了白范疃村。 白臭臭说,以前在家里做做零工,但收入很不稳定。这次到江西打工就是冲着“挣钱稳当”去的。事故之后,家里人都知道白臭臭口中所说的“挣钱稳当”其实并不稳当,回来之后就不准他再去了。 白臭臭说年前哪里都不去了,在家里呆着陪陪家里人,过完年之后还是要出去打工,“家里有3个孩子,还有父母,奶奶,一共八口人。父亲身体也不好,压力大,额外支出基本都靠打工。” (上游新闻-重庆晨报见习记者 陈均俊)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