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创业者问我,如何当好创业公司CEO,或如何创业,我发现,这是一个值得终极讨论的好问题。而我,其实同样也在探索中,并深深意识到:创业之路,atv,一经踏上,即永无止境。当然,对于初创期的CEO而言,还是有一些方法论可循。 两年前的三篇CEO系列文章,再整理出来分享给大家,也算是关于CEO这个角色的一些思考,童鞋们各取所需。更欢迎创业朋友们给我留言拍砖,一起讨论:)
两个多月前,我跟泉灵讨论什么是互联网,后来我说,我搞了一个小项目,叫傅盛战队。如果有机会,从你的视角看一下什么是互联网。这次演讲题目也是她起的,叫《如何当好一个创业公司CEO》或叫如何创业。 这个问题非常难。我想了很久。因为我也在不断创业的过程中,不停说服自己,创业究竟有什么感受? 我见过可能做成一点点成绩的人。统一感受就是这件事太难!就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有时候,你的赢,是不是真和你有关,连自己都不是很确信。 有一次,我接受采访,我说如果要我穿越过去,说“傅盛你再来一遍吧”。金山网络、猎豹这件事,我觉得我可能就不干了。因为实在太难了!这种难,难到什么程度呢?它难到,不可控性远远大于你自己的认知。 创业最大的难度就是太自由、没方向 我记得,刚从奇虎360出来时,给自己总结两句,“天高任鸟飞,海空凭鱼跃”。每天看着一个新奇的世界,充满好奇心,过一段时间,变得迷茫。天太高,海太蓝,每天面临无数多选择。 天天看着人家起来,每天都在想,我的想法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有可能做不到。后来终于总结出来,创业最大的难度就是太自由了,自由到你很容易失去方向。 当时,网上有一个帖子,经常说,中国人从造原子弹到氢弹,只花了几年时间,比美国人、苏联人都快,但他说,其实第一个造原子弹和后面再造出原子弹,难度是不一样的。天上和地下的差距。 因为没有做出原子弹时,这件事能不能做成是不知道的。你没有这条路径。当别人做出来后,你再重新造一颗。你知道,它可达。你把范围集聚缩小了,变成了工程性问题。而开始,只是探索性问题。两个问题的难度,截然不同。 我从奇虎出来,第一次见到雷军,他问我一个问题,“360是怎样做成的?”我说,带了四个人,做了上亿用户,公司名字都是我起的。其实我连公司例会都不参加。因为太小。没人让我参加。我离开时,360在PC端全中国占有率已超过50%。 接着,雷军继续问了我一个问题,“在这件事情上,你的功劳大?还是周鸿祎功劳大?”我当时脑子转了一下,我想,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后来我说,周鸿祎功劳大。 从没有广告到每天一百万下载,做到全中国50%占有。说实话,当时出走,我内心多少有点负气。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经验的积累,我慢慢发现,自己的答案是对的。 坦率地讲,安全这个方向不是我想的。当时我认为,安全不可能做赢。当然,也没有人认为可能做赢。瑞星、金山,几百人团队。我们是几个人。 当时公司说,你先做一款口碑软件再说。尽管,方向没有那么居功至伟的前瞻性,但给了你一个封闭式问题。就做一款免费安全软件。在这个封闭式问题下,做的所有努力,已经把难度极具降低。 没有方向时,你觉得都是方向。来回探索,大量时间被消耗。但给你一个固定性问题,叫封闭式、有区间问题。难度其实大幅度下降。虽然想出了,很多产品点子,但一个选择的重要性,其实远远大于过后做出的很多努力。 这是我对那个问题的思考。他给了我一个收敛性问题。在这个收敛性问题下,又给你提供人力、财务、公司构架。虽然没有推广费用,但不需要担心人员工资,不需要担心很多让你游离于产品之外的事情。只需安安心心做产品经理。正好机会来了,它变得很大。 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把一个问题变收敛,是很困难的一种状态。最近我在读一本书,叫《爱因斯坦传》。虽然那是个物理学的盛世时代,但爱因斯坦为什么能在那么多人情况下脱颖而出呢? 其中一个描述让我印象深刻。爱因斯坦很年轻就在想象一个场景。跟着一束光旅行会看到什么?由这个场景不断在大脑里思考。逆向化思考。把物理学上极其开放的探索,变成非常收敛的、具体化的形象,思考出了相对论。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