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11月,Google的研究人员在JAMA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表明Google经过大量眼底图像数据训练的深度学习算法,可以在诊断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上,具有90%以上的高准确性。Pichai透露他们正在积极将AI应用到病理学上。 他说:“病理学涉及到庞大的数据问题,然而机器学习已经做好准备去解决它。我们构建了神经网络,来检测癌症是否扩散到了相邻的淋巴结。这个工作还处于早期阶段,不过它已经显示出了能将准确度从73%提升至89%的能力。当然我们仍需要警惕的是,我们的诊断也存在很多误报,不过这个问题我们已经交诸病理学家来解决,他们能够提高诊断准确性。” 除开Google,另一个例子就是苹果公司最近也收购了一家名为 Lattice的AI公司,该公司有着开发医疗应用算法的技术背景。 微软自然也不甘落后,几个月前,他们推出了医疗 NExT计划,将AI、云计算、研究以及行业合作伙伴关系整合到了一起。此项计划包含了基因组学分析和健康聊天机器人技术的项目,开奖,并与匹兹堡大学医学中心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 几周前,微软和数据连接平台供应商 Validic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将患者参与度纳入到了 HealthVault Insights研究项目中。 将患者数据应用到真实诊断中 巨头公司们在发力,初创企业们也是各显神通,我们现在已经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AI应用形式,从 Ginger.io的行为健康监测和健康分析平台 Sensely的虚拟助理,到 Ava等公司推出的可穿戴设备和各种APP,再到Clue公司最近推出的生育预测窗口。另外一个典型是Buoy Health最近推出的医学专用引擎,Buoy的数据库涵盖了18000份临床文献和17000余种病情,患者样本逾500万人。 除了症状检索以外,Buoy首先会要求用户输入年龄、性别和症状等筛选条件,然后在细分数据后决定接下来的问题,从而不断缩小搜索范围,大约使用两三分钟后,问题越来越具体,并为用户提供可能的病症列表和接下来的选项。 另一个十分具有前景的领域就是医学成像。去年11月,以色列的机器学习成像分析公司Zebra发布了新平台,使人们可以通过互联网随时随地上传和接收他们的医学扫描分析。 Zebra成立于2014年,致力于开发算法,使电脑自动识别医学图像,诊断从骨科到心脑血管疾病等多种疾病。该公司现在已经稳步建立了自己的数据库,并结合深度学习技术,以开发算法来实现自动医学诊断。另一家以色列的同类型公是AiDoc,这家公司刚刚融资了700万美元。 然而,不论一家科技公司规模多大或者技术有多先进,只有将患者数据应用到真实诊断中才是王道,这也是噱头和有效算法之间的分水岭。所以也就不奇怪,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公司还处于AI摸索学习阶段。 风投公司8VC的CEO Joe Lonsdale在斯坦福的 Light Forum会议期间表示:“最初的难点就在于创建数据。”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公共卫生学院的生物统计学教授Maya Peterson则给出了更为明晰的观点。她在近期旧金山举行的HIMSS大数据和医疗分析论坛期间说道:“真实世界的数据都很复杂,而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他们之间的联系。在探索更加复杂的领域中,机器学习在某种程度上过于野心勃勃了,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好算法千金难求 机器只能从给定的数据中进行学习,所以研究人员、工程师和企业家们都为构建更大更高质量的数据库,忙得焦头烂额。 上个月,Verily与斯坦福大学医学院和杜克大学医学院展开合作,启动了Baseline Project研究,收集了大量表型健康数据,从而制定明确的人体健康参考标准。 这个项目旨在收集10000名参与者的数据,每个参与者将被追踪4年,用所收集的数据建立人类健康“基线”图,并探寻从健康到疾病转变的玄机。 数据的收集形式多种多样,包含了临床、自我报告、医学图像、传感器和生物样本等等。该研究的数据库将建立在Google计算基础构架之上,并储存于Google云端平台。 “如果政府愿意实现数据共享,那么局面将会明朗许多,”Roam Analytics(旧金山的一家机器学习分析平台公司,专注于生命科学领域)的首席科学家Andrew Maas在Light Forum上表示:“如果私人部门愿意这样做并收集大量数据,这也很好。把数据交给我们,我们将回馈很惊人的成果。但是如果因为人们的惧怕,数据不能被有效收集,那我们将一事无成。” 患者数据和算法的可用性是区分空头支票和有效实践的试金石。让我们把目光转向IBM的Watson Health,他们通过众多伙伴关系积累了大量数据,为认知计算模型带来了洞悉患者健康的能力。但是由于还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其有效性,公众对其的态度也是两极分化。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