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被舆论热议的支付宝“圈子”风波,29日因为支付宝掌门人彭蕾的一份内部道歉信暂时画上了句号。 (彭蕾内部道歉信截图) 可以预见的是,支付宝“校园日记”、“白领日记”的激进做法可能由此画上句号,但倍感焦虑的阿里社交饥渴症候只会更加饥渴和焦虑。 在阿里谋图进入社交领域的若干尝试中,这样的急躁冒进并非首次。2013年阿里前任CEO陆兆禧临危受命,负责开发被寄予厚望的移动社交产品“来往”时,甚至以不惜行政命令在阿里内部强推这一产品,最后无疾而终,陆也由此退居二线。 从彭蕾的“内部道歉信”中,开奖,更可以看到这种焦灼的热度。这封标记为“美国出差途中”的内部邮件,还有马云追加的督促“改正错误”的鼓励,也传递出某种微妙的信号:似乎阿里和支付宝的高管们对支付宝这个即将推出的“圈子”功能好像事先毫不知情。 (支付宝基于转型的焦虑心态低估了社会舆论的接受度,作为中国最大的电商公司,社会责任每天都挂在嘴边,却去学习陌陌这样的一家业务边缘化的互联网小公司做法,阿里高管不堪忍受的支付宝被“污名化”背后,更凸显了阿里业务转型的急迫性) 果真如此吗? 毋宁说,这种“始乱终弃”的做法,更显示了阿里电商业务和支付宝“左冲右突”的转型困境和急迫性。 从2016年刚刚结束的这个双十一购物节显示,直播,阿里最倚赖的电商业务很快就会迎来其发展瓶颈。2016年连续三个季度以来,阿里购物平台上的活跃用户数分别为4.23亿,4.27亿,4.5亿,阿里的电商业务的用户增长开始触及天花板,作为阿里电商业务最重要的支撑工具——支付宝,其用户数恰好也在4.5亿这一水平,危机显而易见。 和阿里电商业务一样,支付宝的困境还不仅仅来自于增长停滞,更大的危机在于,由于过去十多年来过于依赖单一电商业务,竭泽而渔的双十一运动式营销更是让这一危机提前到来,而新兴业务(包括阿里的数字娱乐和云计算,以及蚂蚁金服的泛金融服务)还远未成熟,这正是“青黄不接”的关键转型期。 如果仔细观察支付宝的头号“劲敌”微信支付的差异,就能窥见这两家业务处于激烈竞争中的互联网巨头的不少奥妙。 支付宝和微信的第一个差异,首先表现为产品定位的不同。前者在彭蕾的公开信中被这样描述:“从最初‘你敢付我敢赔’的支付宝,立誓让‘天下无贼’的支付宝,告诫自己也告诉用户‘知托付’的支付宝,我们一直如同看护自己生命一般看护的支付宝,今天被冠以各种污名。何忍卒睹??!!”,彭蕾作为阿里支付宝产品2004年面世后这么多年的掌门人,深知支付宝和阿里电商的关系,就是水与舟的关系,离开了支付宝这个最重要的支付工具,阿里的电商业务就寸步难行,这也是她绝对不能承受支付宝被“污名化”的最重要初衷。 恰恰是支付宝和阿里电商捆得越紧密,越能彰显支付变作为“支付工具”的唯一性,这种业务捆绑模式,一方面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另一方面,支付宝在“支付属性”的被强化和尊称地位,也无形中提升了它进入社交领域的门槛——你能想象一样支付宝也能像微信那样去“摇一摇”、“丢个瓶子”或者去“打个飞机游戏”吗? (和面向个人业务不同的是,在生活圈的商户用户方面,微信支付如今比起支付包更多样化、方便和受欢迎的应用场景) 与之相对应的是,微信的社交使命是从一开始就被赋予的。当阿里电商业务和支付宝几乎无法切割时,你很难想象,腾讯还采用了更智慧的“两驾马车”模式——即便在移动社交方面,QQ和微信还能相互赛跑,虽然QQ的空间比起微信朋友圈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由此也引申出了支付宝和微信的第二大差异:对于支付宝这样一个支付工具来说,其非要强加的社交属性更像是一块鸡肋;而对于微信来说,从社交到媒体、娱乐,甚至网络游戏和在线支付(微信支付),都是在微信这一社交产品基础服务至上的自然延伸——不妨称之为一种溢价服务。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