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大会,对初九和芥末堆都是头一遭,但这个事有点儿出人意料的被初九搞成了一个教育行业里的大事件。具体有多大,只要看看下面这些当时她的嘉宾阵容你就知道了——用潘大叔的话来讲,在教育圈里,有能力把这些人全部搞到一起攒出来一个大会的人,应该不超过3个。
记得那个时候,某一天她特别开心的冲到一个群里少见的说了半天,还贴了一堆图,说GET大会有好多行业里的公司要来租展位,支持芥末堆办好这次大会啥啥啥的,言语之间的兴奋,溢于言表。 有好多人都说,那一刻看到她难得一次在提到钱时那么兴奋,差点都忍不住要掉下泪来。 应该差不多就是以此为节点,芥末堆开始渐渐有了一些稳定的收入,直到后来慢慢翻了身,开始渐渐收支打平。对初九来说,这应该是个特别关键的事件。 在此之后,可能终于是觉得自己已经迈过了那重最关键的坎,再也不用担心被人质疑自己没有挣钱的能力,初九轻松了不少。她开始慢慢回归到自己最喜欢最擅长的事情里面去,只继续关注做内容做媒体,关注如何更好帮助那些她喜欢的创业者,而不再担任芥末堆的CEO。 7. 到了2016年的时候,初九开始变得有点低调,开始深居简出起来,大家不再能那么频繁的在各种场合看到她。 有个名叫“芥末堆的VIP和IPO们”的微信群,里面全是一群教育圈的创业者,初九一直是群主,一直在群里各种闪耀和主持大局。但即便是这个群,在2016年3、4月份时,初九也一度退群,更换群主,然后销声匿迹了好一阵。 总之,这一年我甚少听到她的消息。直到一周前,初九突然在微信上跑来找我聊天。 她说,其实今年一直在一个低谷,倒不是因为芥末堆。说完她发给我一首歌,我打开一看,是朱婧汐的《她》。 我问,是头一两年透支太多累了? 她说不是,是自己考虑太多行业了,太在乎那些少数派,不是个好生意人。 我说你是有心想要多关注点那些你在乎的少数派,但又发现他们在行业和商业上很难得到认可? 她说差不多,说白了,就是好的人,好的事和好的钱不能在一起,这事儿让我很烦。 说完她又补一句,但是市场自由是规律,所以这也是必然的,对吗? 我调侃,说她这个状态,适合去好好看看哈佛的那个《正义》公开课。 那天后来又难得的跟她扯了很多。聊她和芥末堆的状态,聊行业,聊各种我们喜欢的人和看不惯的事,她提到自己今年收得很厉害,退了好多群,隔绝了一些社交关系,开奖,说今年好像觉得自己特别脆弱。 末了,她说有一点是好的,就是无论如何,她总是在想要做一件好的事情。一件自己力所能及,堂堂正正,体面的事情。 8. 后来,初九又说,今年芥末堆的GET大会11月就又要开始了,能不能帮我写篇文章? 我说好啊,当仁不让。 她又跟我啰嗦了半天,说了一大堆,说你要觉得不勉强,不是因为还人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觉得初九和堆儿还能写一下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了,我是说认真的。 我跟她说你放心,我写东西从来不装,要是不乐意怎么着我也不会写,这个你知道。 转过头来,我心里最大的嘀咕却是担心把这么个NB的姑娘跟她干的NB事儿给写砸了。 初九一直在说,她要让芥末堆成为一家对教育有所坚守的媒体,她说她们要尊重这个行业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先驱还是先烈。为此,她们从来不在某家公司或某个人光芒万丈之时跪舔逢迎,也从来不会在某些公司陷于危难之际去写些博人眼球落井下石的文章。 她说,她是真心希望这个行业好,她想为教育踏踏实实做些事。 这个话,放在别人身上未必,要放她身上,我毫无保留地相信。 所以,她把她办的GET大会视为是对教育行业的一个一年一度的交代。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