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翼装飞行爱好者来说,这个夏天可谓是危机重重。 8月17日,意大利,翼装飞行爱好者UliEmanuele在一次跳伞中坠亡; 8月22日,法国,翼装飞行大师级玩家Alexander Polli在飞行过程中撞树身亡; 8月26日,瑞士,意大利极限运动玩家Armin Schmieder直播了自己的死亡。
最早的翼装飞行可以追溯到法国。 1912年2月4日,33岁的法国裁缝Franz Reichelt,为测试自家生产的降落伞,打算从埃菲尔铁塔来一发信仰之跃。 这么明目张胆的作死,铁塔的看守警卫肯定是不答应的。于是他骗警卫说,自己用的是假人啦。 其实跳之前他犹豫了许久。然后信仰之跃。后面的事情,不用说大家也猜得到。当时是冬天。冻硬的土地被他生生砸出一个大坑。 电影《极盗者》宣传海报 实际上,按照作死的程度轻重,大致可将人分为两类。 一类叫不作死不舒服斯基。他们有的会去悬崖高空跳伞。有的狂饮直至断片。有的胆子很肥,陌生人的车说上就上。 另一类,胆子则要小很多。连坐个过山车都怕怕。 那么,是否真的存在作大死脑回路,或是胆小鬼基因?还是对冒险的渴望其实是源于小时候家长的360度无死角的看护? 极限运动、飙车、嗑药、花式作死——说白了其实是对未知风险的渴求。精神分析学家称之为“猎奇”。换言之,追求的就是一个出乎意料带来的爽感。凡是好这一口的,通常情况下容易冲动,容易感到无聊。唯有新的(作死)经历,才能刺激到他们的大脑,释放快感。 老鼠也好,人类也罢,有这种倾向的,更容易产生磕药,酗酒行为。风险性和新鲜感,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关联的。一个新的刺激,往往会伴随着未知的风险。 说到这里,我们决定通过试验,好好研究一下幕后黑手:多巴胺。神经递质多巴胺化学名称4-(2-氨基乙基)-1,2-苯二酚,负责产生快感。 释放多巴胺的神经元位于中脑腹侧被盖区和黑质致密部。多巴胺分泌量的多少能够影响/操控人的行为、认知以及奖励系统。奖励系统能够刺激多巴胺分泌。奖励形式包括但不限于吃、啪啪啪、嗑药。 一项针对帕金森患者的研究显示,在一些服用刺激多巴胺受体药物治疗行动障碍的患者中,17%的患者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成瘾性行为。包括但不限于赌博,性瘾,购物狂,直播,暴食症。 此外,这些病人更喜欢去冒险,更愿意尝试新的实验。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活跃的多巴胺系统会让人更愿意去冒险。 一项对于风险预测的研究也显示: 面对“赢”的可能性,多巴胺区域活跃度增加; 面对“输”的可能性,多巴胺区域活跃度降低。 无论升高还是降低,都会让人产生冒险冲动。翼装飞行也好,坐过山车也罢,要的就是一个“刺激/爽”。但是,翼装飞行的一个隐含风险是“真的会死”: 翼装飞行刺激指数100% 死亡指数>0% ; 过山车刺激指数100% 死亡指数≈0%。
多巴胺奖励机制 许多研究显示,特定多巴胺受体基因的携带者,更倾向于冒险&花式作大死。因为该基因变体对不确定的回馈来的更强,对未知带来的刺激反响更强烈。这种“硬件”上的构造,或许能够很好的解释,一部分人对极限运动的热爱。 另外,成长环境也是一个关键因素。相较而言,青春期少男少女也更愿意去冒险。部分原因是,他们的大脑还处在发育中,且他们更容易受到同龄人的影响。 冒险性行为的不一致性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