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补贴大战的多事之秋,Uber高管王晓峰用摩拜单车完成了从四轮到两轮的创业转变,这或许是厌倦了之前的流血竞争,也可能是看好那个滴滴尚未染指的市场,冀望如冯骥才小说《神鞭》中所说的,这一变还就是绝活儿! 摩拜式创新的原始观察 之前王晓峰被问及去向时,含糊说过“希望能用一个人人可以支付得起的价格,提供服务千千万万人的服务”。事后来看,这个特别口语化的愿景就是给摩拜定调,也是他对城市短途出行空间日益被压缩的一种观察。 但这个创新的决策成本其实很低: 首先,出行O2O已被证明是一项Big business,高频需求背后是足以滋养商业模式的丰沛现金流,500亿美元估值的Uber和340亿美元估值的滴滴就是现身说法。 其次,在资本越发审慎的今天,投资人唯有对这一行特别宽容,这是Uber和滴滴迟迟无法盈利还能大肆烧钱的动力所在。 同时,直播,城市短途出行仍有互联网化的空间,公租自行车的运营仍依赖缺乏活力的旧体制,摩拜们有机会用效率加体验进行颠覆。 最后是相对缺乏竞争的市场,不像美国半公益性质的Citibike频频更新,福特和耐克大举进入,中国仍是摩拜、OFO的橙黄之争。 很显然,摩拜单车的创业哲学,并不是在红海里撄滴滴之锋,而是希望在出行创新的软腹部轻巧一击。这个连接千万需求的生意之前做不起来,无非是受制于线下瓶颈,摩拜、OFO们自以为找到了破局之道,即通过一系列过度创新平衡风险,在体验和安全之间寻求折衷。 这其实就是分时租赁的自行车版。 汽车分时租赁的玩法都是Zipcar在2000年所奠定,如车辆分散配置,随租随还,灵活方便,2011年公司上市时溢价31%,市值飙至11亿美元。 但天马行空的创新变成乖巧的商业模式后,问题就来了。 首先,Zipcar发迹于号称美国雅典的波士顿,那里有哈佛、麻省等名校,用户素质保障了运营效率,j2直播,但公司未能及时证明拥有从校园走向普罗大众的能力。 其次,竞争对手群起跟进,Enterprise克隆的WeCar,瞄准大型企业园区,Hertz的Connect专攻社区,迅速消灭了Zipcar的增量空间,到2010年被AVIS以5亿美元全现金收购时,Zipcar已经亏损5000万美元。 其他C2C模式的共享租车发展也不好,如改名Turo的RelayRides,与Uber几乎同时创业,如今寂寂无闻;Grtaround苟延残喘;Flightcar今年7月突然倒闭;真正活下来的是那些依附于大型车企或政府资金的项目,如奔驰Car2go,大众Quicar,宝马DriveNow以及法国的Autolib。 理论上,共享单车有着更低门槛和更高频需求,但多年之后的摩拜们仍然没有超越Zipcar的技术手段,它拥有的只是中国社会对创新的热情包容以及尝鲜精神,创业者们仍然要自证贯穿线上线下的管控能力,仍然有一系列的商业逻辑需要自我验证。 摩拜们目前的策略只能概括为用过度创新来掩盖服务和运营的断点。 1人为设限,如何服务最后一公里? 表面上,摩拜消灭了停车桩,允许车辆在任意合法地点锁车归还,似乎是弥补了公共自行车的短板,但作为短途出行工具,摩拜仍然不允许车辆进入小区、写字楼、大型企业园区等封闭管理的城市空间,在效率和便利的关键取舍上就趋向保守。 在模式爆红的当口,这还不至于造成致命伤害,但号称服务于最后一公里的创新却输在人为阻断的最后500米,实在有点无趣。 2不可控因素多,信用定价不靠谱 用信用积分联动价格杠杆是摩拜的发明,用意是控制风险,但效果有限,因为: (1)中国大城市的短途出行一向是痛点,去年公益组织“公评城市”发起的“畅骑地图”活动,显示北京三环路内平均每2公里就有一处自行车出行的断点,如此糟糕的交通环境中,摩拜的违规扣分以及涨价机制未必有足够的说服力。 (2)摩拜系统仍然有地图定位不准,网络延时,扫码识别率低,开锁时间长等一些问题,所谓无缝衔接只是一种理想状态,摩拜不可能通过单方制定的规则把风险转嫁给消费者。 摩拜与前海征信或芝麻信用的合作在这种低门槛的高频业务中,只能引发更多的纠纷,尤其是责任主体并不明晰的前提下。 3离开基础受众怎么办?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