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房价对年轻人的影响,张翼认为,不会出现大规模回迁,“可能性不大。资源、资金都在向大城市、超大城市、特大城市转移的现象并没有改变,资金投入和基本公共投入均集中在此,这使得收益机会和发展机会集中在此。所以,城市越大,就业机会越多,收入也相对较高,这会吸引年轻人的。比如北京的污染这样厉害,但流动青年仍然集中于此,不是说这里的就业环境多好,而且其他地方的就业环境更需要优化”。 但他同时也表示,大城市房价的飙升,其实是把风险转嫁到了刚需的青年身上,前期的炒房资金撤退了,有些接盘的是被市场捉弄得焦躁的刚需,他们拼了身家的财产才够首付,背上了沉重的按揭,这是非常不合理的,“他们大部分资金都用于还款,转化不成消费资金,会让青年群体的消费长期不足,生活质量下降。而且一定程度上阻碍社会流动,加深阶层固化”。 天津财经大学人文学院院长、现代经济学研究中心副主任丛屹接受本报采访时曾指出,在当下,房地产市场不是一个简单的商品市场,而是一个资产价格市场。尤其在实体经济投资缺乏吸引力的背景下,人们更倾向于拿房地产进行短期炒作获得收益。 谈到此次大波的房市调控政策出台,张翼认为主要目的是打击炒房行为,逼退炒房资金。“但炒房资金的操作类似于‘游击战’,如果房价上涨速度快于实体经济的利润增速,资金就不可能脱虚入实,还会寻找各种途径进入房市。政府如果要通过管控逼退炒房资金,最终的办法或者唯一长远的办法就是恢复实体经济的增速”。 张翼认为,atv,纵观社会发展进程,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再从工业社会到后工业社会,每一次重大的社会转型,都会蕴含风险。因此,政府在战略选择时,应稳健管控,而不是摇摆不定。“像支持什么不支持什么、都要在风险评估的基础上,厘清政府、市场与社会的关系而予以明确指导。近期的目标就是使房价的上涨速度慢于实体经济的赚钱速度,给企业与就业者以信心,给社会以信心,管控好社会的心理预期”。他表示,“如果房价的上涨速度在6%以上,那么资金就难以脱离‘炒房’,就进入不到实体经济。另一个就是培养新的经济增长点,让实体经济赚钱效应发挥出来,就目前来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受访青年中,18~24岁的占14.6%,25~29岁的占45.3%,30~35岁的占40.1%。居住地在北上广深的占35.9%,其他一线城市的占17.9%,二线城市的占30.5%,三四线城市的占14.8%。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