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类“包打听”者探得的“信息”,一是留待以后“自用”,为投其所好“领导”提供依据。二是“待价而沽”,为以后“信息寻租”时,为他人“买通”领导时提供“估价依据”。 第四,领导周边关系网络和人脉的信息。领导也是社会中的人,也是生活中的人,自有其各种社会关系和亲疏远近。领导一般不太“好见”,越“大”的领导,也越不“好见”。而领导周边的亲近人士,自然相对“好见”一些,故领导的父母、配偶、子女、秘书等身边人物,就成为各类“包打听”的“围猎对象”。特别是一个地方新来了“一把手领导”,马上就会有人各方打探领导来自何方?籍贯何处?父母安在?妻子是谁?干什么工作?在什么单位?子女是否上学?是否需要出国留学?如果工作了是在什么单位?等等,甚至主要领导“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关系也“了如指掌”。还有,“包打听”者甚至吹嘘,能够掌握领导的“谱系学”:领导以前的“上司”是谁?故吏有谁?导师是谁?门生是谁?领导身边最好的朋友是谁?领导和“谁”好和“谁”不好?统统了解的“一清二楚”。 此类“包打听”者,也与上面打听领导爱好者一样,一般“大有人在”,掌握的“情报”和“信息”,要么自用,要么他用。此二类“包打听”,虽不是严重的“违法乱纪”行为,但严重污染和扭曲了政治生态,是腐败滋生的土壤。 官场“包打听”为什么打听 由于“官场”储存着权力和资源的大量“信息”,开奖,自有其开发利用的“使用价值”,但由于“信息不对称”的存在,下一级干部就有“索求信息”的需求。这也是“包打听”存在的“市场理由”和“生存空间”。分析了“包打听”打听什么信息,基本就能了解“包打听”为什么打听信息。概而括之,有以下几种。 第一,“信息自我消费者”。此类信息“包打听”和使用者,基本上属于“自我消费者”。打听有关领导和纪检信息,是因为此类信息与自己的升迁和奖惩直接相关,特别是在干部换届和选拔时,有晋升希望的个别干部,急于了解“情报”和疏通“关系”,往往是自己直接“打听”,取得的“信息”,也是直接服务于自己的需要,自己直接“消费”。此为“一级包打听”的行为动机,自我打听、自我消费。此类打听信息、消费信息的过程和深度,自我消费者不便、也不能对“第三者”言说。因为此类信息直接关系着“打听者”的仕途预期和政治生命。此类“包打听”级别越高,其“机密”程度越高,越不能对“他人言”。 第二,“信息寻租者”。此类“包打听”者,最为普遍,也多为“代理包打听”,就是为了“别人”来打探消息。当然,“无利不起早”,“代理包打听”不会“白忙活”,把打探来的“信息”奉送给“委托者”,未来肯定会有“好处”。 大致可分为两类:一是为自己的“上级”或领导打探消息,此时的领导涉及相关的“升迁”或“查处”,本人“不便”出面询问,派自己的“秘书”或“亲信”多方打探。此类打探来的消息,奉送给“领导”,虽不一定立马得到“现时好处”,但领导以后的“关照”和“提携”是为更大的“预期利益”,此为“隐性信息寻租者”。 二是“权力掮客者”的“信息寻租”,此类“权力掮客”,就是“买官卖官”隐形市场中的“中介人”,打听各种信息和结交各种关系,是为了以后市场上的“待价而沽”。所谓“地下组织部长”式人物,通过提供权力“信息”收取钱财,即为此类“信息寻租者”典型。而媒体时有报道的,有人想“买官”,交给了“中介人”巨款而上当受骗的案例,反证了此类“官场信息掮客”的存在和恶劣。 第三,“信息他用者”。此类信息“包打听”者,多为社会和官场上的“关系人”和“交际人”,也可能在“官场”上有一定的“身份”和“官职”,四方结交、八面通风式的“打探”和“收集”官场情报,也不一定是为了自己当下的“晋升”或“免罚”,而是为了以后的“留作他用”。一是可能未来自家的事情需要“疏通关系”时,如妻子调动工作、孩子选择学校、侄子毕业分配等,一旦需要,以前打探的信息和编织的官场关系,就可以“调动起来”发挥作用。二是“他人”需要时,自己可以大显身手,发挥以前储存的“官场信息”的价值,如朋友需要安排工作、家乡需要建设项目、领导的孩子需要就读名校、地方领导到京后“想见”更大的 “领导”等。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