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部’介入诸多劳资纠纷事件,表面目的是替工人维权,但实际目的是扩大服务部的名气及影响力,特别是在境外的影响力。”汤欢兴供述,“产生的影响越广泛,‘服务部’受到的关注越多,曾飞洋的名声和地位越高,接下来向境外申请资金就越有利。” 曾飞洋曾声称:“我们有任何建议都是给工人代表参考,决定权都在工人。” 然而,“服务部”组织的维权行动从始至终,曾飞洋都要通过各种手段把控主导。 曾飞洋还声称:“我们服务部介入劳资纠纷的立场是一贯的,都是站在工人角度上介入,是为了给工人争取合法权益。服务部的角色是协助者、支持者,不派谈判顾问,不到现场。” 然而,在维权事件中,“服务部”工作人员孟晗(另案处理)奉曾飞洋之命操控选举工人代表,在停工现场指挥,不断怂恿煽动、将气氛引向狂热,毫不顾忌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曾飞洋的供述解释了他的口是心非:“我被一些境外组织鼓吹的某些理论蒙蔽、迷惑和洗脑了,也被名与利所左右。自开展劳工维权以来,我渐渐有了一些知名度。可是我对名的追求没能停止,还继续渴望在劳工NGO领域扮演元老前辈角色,享受被同行尊敬的感觉。” 除了博名,劳工维权也是曾飞洋的生财之道。2002年起,曾飞洋以“服务部”的名义接受多个境外组织、外国驻华使领馆的经费支持,总额超过500万元人民币。其中大部分经费被他中饱私囊。 汤欢兴供述称,境外组织到底资助了多少钱,这些钱花到哪里去了,他和“服务部”其他人并不清楚,“服务部”账目也从未向社会公开过。 办案人员查明,有的境外组织先把钱打到曾飞洋在香港的公司账户上,曾飞洋再通过地下钱庄等通道,将钱转到自己的境内个人账户。有的境外组织将资金兑换人民币后,由曾飞洋到香港带现金回来,或者转账给其个人账户。曾飞洋通过第三方平台支付等方式,将大量境外资金据为己有,不仅给自己买了汽车,而且购置2套位于广州市中心的房产,其中一套放在妻弟名下,再租给“服务部”,套取更多资金。据曾在“服务部”担任财务人员的蔡某举报,曾飞洋购买牙膏、牙刷、洗发水等个人用品的小票,以及一些没有实际发生的费用,都拿回“服务部”报销。 对外,曾飞洋却标榜自己“身为公益人士不求财,月工资只有几千元”,并以此要求“服务部”其他人员。 "服务部’曾经拖欠我几个月工资,我问曾飞洋什么时候发工资,他说有一笔外国使馆的钱快到账了,到时候可以发,但后来他就给我发了一部分工资。”朱小梅供述,“我们在‘服务部’上班也没有签合同,曾飞洋拖欠工资,没加班费,我曾问过曾飞洋,他就说做公益要有付出精神,让我们不要计较这些。” 枉顾工人利益煽动停工 汤欢兴供述,曾飞洋带领“服务部”介入劳资纠纷事件,就是迎合某些别有用心的境外组织的要求。“那些境外组织的要求是,将劳资纠纷闹得越大越好、越乱越好,然后他们再以此做文章抨击中国政府。” 按照曾飞洋确定的分工,在维权行动中,孟晗负责会议召集和现场协调指挥,汤欢兴负责宣传鼓动,朱小梅负责联络协调。曾飞洋对汤欢兴总结梳理的现场图片、文字修改审定后再发给媒体,在境内外网站传播,他本人还频频接受境外媒体采访。外媒在报道中,将工人与企业的矛盾升级、夸大,歪曲成工人与中国政府的矛盾,借机抹黑中国国家形象、攻击中国社会制度。 2014年12月至2015年4月,曾飞洋等人利用广州市番禺区南村镇利得鞋厂的劳资矛盾,挑动矛盾逐渐升级,组织煽动工人进行三次集体停工。插手工人维权的过程中,曾飞洋等人幕后策划召开工人代表大会,选出工人代表,并通过所谓“培训”,告诉工人不要走政府渠道解决问题,而要组织集体停工向厂方施加压力。 第二次停工后,厂方基本答应了工人提出的条件,但由于政府主管部门方面的手续问题,补偿款到位还需一段时间。就在这一关键节点,“服务部”人员造谣称厂方忽悠工人,要求继续停工。 了解实情、希望理性解决的工人代表们拒绝了这一命令。不料,2015年4月19日晚,“服务部”突然连夜组织召开工人代表大会,散播“5名工人代表收了公司、政府黑钱,出卖工人”的谣言,宣布罢免该5名工人代表,选出新的工人代表。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