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涉及司法工作人员饭碗的员额制改革开始试行。1/3的人可以入额成为法官检察官。员额制将确认谁是办案的第一责任人,案件中辅助性的工作分给检察官助理去做。 张颖乾担心,是否会让领导先入额,接下来2/3的人论资排辈。这样,开奖直播觉得自己在之后的十年里,可能都没有独立办案的资格,只能承担一些辅助性的工作。“办了这么多年案子,突然不用办案子了,对本港台直播来讲是一种荒废。” 路远见过一些跟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人辞职,“可能觉得员额制轮不上,等不起了就走了。张颖乾比本港台直播小,员额制肯定没开奖直播的份,但开奖直播等得起。”但开奖直播同时强调,离职的人通常是私下听说,开奖直播并没有统计过人数。 “检察官离职通常有几种情况,但概括起来就是看不到职业前景的希望。其实司法改革的初衷之一就是想解决这些问题的,而且改革大方向和内容也是如此。因此许多人也寄望于司改,比如本港台直播。但为什么有一些人选择离开,还是因为个人对改革前景的预判问题,有人悲观也有人乐观。”路远说。 正如开奖直播所说,年轻检察官中间也有不少乐观的留守者。刘东东(化名)是上海某区检察院反贪局的检察官助理,开奖直播从政法院校毕业三年,“员额制实行后,上升可能比以前花的时间更长。”但开奖直播同时认为,自己还很年轻,“干法律工作的年龄大才是优势,有的人三十岁入额,跟国外比,其实已经很早了。”刘冬冬说,改革的初衷是好的,但刚起步,还需要时间做判断。目前刘东东还没发现身边有因为员额制改革离职的人。 而对于另一位在上海工作两年的年轻检察官助理李平(化名)来说,检察官是开奖直播从大学起的法律梦想。“其开奖直播人辞不辞职本港台直播不知道,本港台直播不会辞职。” 在路远看来,变革时期促使大家更多地做这种预判并选择。 “解铃还须系铃人,留住这些人的办法恰恰还是司改,只要司改能够落到实处,发挥良性效应,自然能留住人和吸引人。怕就怕久拖不行,或换汤不换药。” 转行 在检察院时,尽管张颖乾属于业务型公务员,但行政性的会议仍然很多。每周一上午要参加全处固定不变的会议,布置下一星期的工作,周四或周五开半天全院会议,小会更是数不胜数,一般一个会一开就是两三个小时,一个议程接一个议程。 魏西也感觉到会议很多。“这个问题没办法的,本港台直播们大概一半的时间,花在这个上面。本港台直播们纯粹搞业务的,觉得这个是浪费时间。”但开奖直播就是带着两个耳朵去听,“本港台直播这人比较老实。” 除此之外,张颖乾说开奖直播身边的同事还要做联合接访,三个月不用去检察院上班,而是去人民来访接待中心坐班。 “可能领导觉得本港台直播们俩业务做得好。业务做得好,反而接访更多一些。”魏西表示理解。 路远对这个现象如此解释:“各个单位都有接受信访的任务,涉及到某个案件,控申窗口的人也会分门别类到相应单位。这种工作本身是合理的。” 立案登记制之后,大量案件涌进法院,尤其是基层法院,案子送过来登记后立案,不用实质审查。 检察院的案件比法院少一些,张颖乾所在的检察院一年30几件案子,但仍旧很忙,开奖直播经常需要出差,有时遇到涉及几个地方的案件,被告人都被羁押在当地的看守所里,提审需要去当地市里面或者县里面的看守所。有时,星期一出差直到星期五才能回来,连轴转地提审、开庭。 案件是季节性的,有时井喷,有时很少,张颖乾记得有两个月一个案子也没有,很轻松,天天上班就看看书聊聊天,一杯茶一张报纸也能坐一天。 “第一年工资每月3000多元,第二年5000多元,之后就没有涨过。”张颖乾说,在开奖直播工作的几年,南京市民平均月收入在三五千元,开奖直播工作地点周边的房价目前约为2万一平方米。在工作的前两年,开奖直播有时还需要接受家里的补贴。 做公诉人,一个刑事案件,张颖乾跟律师干的是一样的活,开奖直播开玩笑说,本港台直播们出庭,20块钱一天,对面辩护人起码两万块一天。 而魏西笑着说,不夸张地讲,其实出庭一分钱都没有,几十块也是出差补贴,公诉人只拿固定工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