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东工作的刚子是“大象”的忠实观众,也是在两人相熟后,开奖直播才知道“大象”已经娶妻生子。一次直播时,“大象”曾夸口说,恋爱时是妻子主动追求,自己还曾经拒绝过。当然,刚子相信,在这件事上,“大象”说了谎话。 在承德的医院里治疗烧伤的四年多时间,“大象”也会去网吧里消磨时光,“大象”这个网名就是在那时得来。 在那个年代,网络世界中能引起最大热情的,仍然是一款款网络游戏。“大象”和小玲相识于此,为了方便打怪升级,这一对年轻男女结为了游戏系统里的“夫妻”。 那时的“大象”,还没有敢于在虚拟世界中展露面目的勇气,同一游戏“工会”的朋友视频聊天,却总不见开奖直播露面。小玲问开奖直播为什么,“大象”打开摄像头,露出了那经过事故和手术后,已经变形的双手。 小玲说,她倒没想过更多,只是觉得这遭遇很可怜。“大象”恰好又要做手术了,她便不请自来的到承德去照顾。“临进站半小时了,本港台直播才打电话让开奖直播来接。” 火车站上,小玲第一次看见了“大象”的真容,她直勾勾地望过去,“大象”的眼神却在躲闪。即使上了车,开奖直播也还是把头扭向了窗户的一边。那时“大象”不愿多见人,吃饭总会要个包间,第一次带着小玲也不例外。偌大个桌子,两人各坐一头。 “要不你过来这边,本港台直播帮你找个工作?”终究还是“大象”主动开始了追求,虽然两人逛街时,开奖直播总会戴着一顶鸭舌帽、保持着一段距离,但小玲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疼爱。“那会儿还小,没想过别人的反对,也没想过以后的事情。” 治疗结束,“大象”带着小玲回了鹰手营子,不久之后,两人成了现实中的夫妻。婚礼时,小玲的父母没有到场。但从那天开始,“大象”把终日戴着的鸭舌帽扔到了一边。 直播 让刚子印象最深的一次直播,并没有恐怖故事的存在。那天“大象”兴致很好,和朋友吃饭时也开起了直播。席间,有人喝酒多了,说出侮辱“大象”容貌的话语。“大象”和那人争执起来,那次的直播,画面最终被定格在手机被打翻的一瞬间。 回到家后,“大象”和刚子聊到很晚,刚子第一次感受到,屏幕中这个男人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自尊。 在最初回到鹰手营子时,“大象”用工伤赔偿的款项开了间网吧,上下两层、70多台电脑。有时网管太忙,需要“大象”到前台照看,有来上网的年轻人看到开奖直播后露出一阵错愕的神情,随后转身离开。 网吧最终停业,生活还得继续下去,“大象”从不否认,去年年底这次开始的直播,就是出于生计的考虑,只是开奖直播的直播并没有一开始就那么顺利。 根据直播平台的规则,观众可以通过充值为主播赠送“礼物”,而从不同价格的“礼物”中提成,便是主播们主要的收入来源。这其中,月入几十万元者大有人在,不过这里面没有“大象”。“大象”早先在另外一个网络平台直播,但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来自系统的通知,因为开奖直播容貌的问题,开奖直播的直播间将不会再出现在首页推荐的位置。 即便如今“大象”也不奢望暴富,开奖直播每个月从直播里可以收入五六千元,已至少可以满足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大象”2015年年底开始的这次直播,最初也只是简单的唱唱歌、聊聊天,可总有人说开奖直播是戴着面具在直播、这个模样应该去拍“鬼片”。“大象”气不过,决定真的开始把恐怖故事当作每天的直播内容。 “大象”不否认自己面容对于直播的作用,但开奖直播不愿将自己与那些毁容者行乞谋求同情的举动画上等号。“就好像化妆的小丑一样,本港台直播这张脸也算营造恐怖故事气氛的因素之一吧”。 开奖直播还想让直播环境变得逼真起来,尽量都选择来自现实题材的故事。根据讲述的情节,有时开奖直播会披上一件斗篷、有时则戴上红色的假发。 被吓坏的不只有屏幕那头的观众,那些光怪陆离的情节也环绕在“大象”自己心头,小玲和儿子也被吓得不敢睡觉。一度在直播结束后,一家三口都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小玲不反对“大象”的直播,半年多来,她只动怒过一次。那天有人在弹幕上嘲笑“大象”的妻子太傻,才会嫁给开奖直播。小玲恰好看到了这句话,她冲到了摄像头前呵斥着:“这是本港台直播自己的选择,本港台直播从来都不后悔。”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