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我们没有刻意，也没有准备。在去XC90主场——北欧的冰天雪地，带上一本《冰雪的声音》（瑞典当代诗歌精选），想到了这三付“眼睛”，以及“斯科特船长”故事……

　　文|颜光明（汽车有智慧创始人、汽车有文化联合出品人）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摄影展在上海环球中心100层的观光厅举行。巨大的海报是一对恐惧的眼睛——背后渗透了关切和同情，反映摄影师敏锐的职业意识和高超的拍摄技巧。

　　其实，这是一幅难民肖像，被列入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百年来的优秀人物摄影之首。

　　这是为什么？

　　对于瞬间艺术，贵在真实。这是任何艺术都很奢望的追求。

　　将这幅苦难为主题作为人文地理杂志摄影展的海报，所要表达的意思在我看来已经超越了摄影，带有很强的新闻性。尤其在欧洲难民潮大量涌现的今天，颇具现实意义，使得这个讲人权的区域也变得不太平了。用这张照片做海报也就显得更有深层含义。

　　这就是说，真实又成了新闻的灵魂。有时它胜过艺术和任何表达，放在那里，任何人都看得懂，没有任何障碍，一看心里就明白了。眼前这张照片就是如此。

　　相对于我们看惯了游山玩水的杂志，美国地理杂志还带有不轻易示人的新闻性，甚至有时做的比新闻更有新闻性，变成了永恒的定格。比如眼前这张照片就是在提醒我们，恐惧就在我们身边。问题是，这里没有场面，也没有背景，更没有任何解释和衬托，抓住了人心。

　　这就让新闻汗颜，艺术逊色，技巧远离，真情登场了。

　　这是拍出新闻的肖像。看到了职业、专业、敏锐、责任融为一体的摄影。为此，激励不少人为能加入此行当作了一生追求。宝马中国和上海通用，都借助过这本杂志（频道）为他们的品牌做过活动，以彰显他们境界的契合。突出的不是文字，而是影像。

　　同样，此次美国地理杂志百年摄影展选择了上海，赞助商则是VoLvo。出人意料。我问厂商：何以看中此影展？回答很简单，对人的关怀。

　　但真实的原因还是在暗地里传播全新XC90的品牌精神——不畏艰险，直面苦难的情怀。

　　这是一幅震撼人心的照片——

　　呆滞的表情和那付受过惊吓的眼睛在逼迫人心，引发振颤。这使我想起梁漱溟那冷峻的眼睛，发出了“这世界会好吗？”的疑问。

　　是的，还有一付眼睛，那就是中国青年报一位摄影师拍的“大眼睛”，后来成了“中国希望工程”的海报。

　　于是，在我眼前出现了“恐惧”和“渴望”两付截然不同的眼睛，背后还有一付中国大儒冷峻的眼睛。

　　这都是无声的呐喊，力透纸背，成了被世界看得懂的语言。

　　关于肖像摄影定义，有人是这样说：肖像应回答被摄影对象自己的问题——

　　“我看上去是什么样子？”

　　“我是什么样子？”

　　“我是谁？”

　　奇怪的是，照片的主人没有回答。而是摄影师代劳了。竟然成了摄影师的代表作，倒是把被摄影者给忘了。

　　“17年后，我终于在2002年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的名字是Sharbat Gula。”摄影师史蒂夫·麦凯瑞（Steve McCurry）对于这幅照片给他带来的荣誉发出了如上的感慨。正如黄功吾对他拍摄的代表作所回忆的那样：“这是一名在越战期间只有9岁的女孩，浑身赤裸着，跑出凝固汽油弹爆炸现场。”他说，现在我和她依旧保持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