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浩也发文表示,叶檀自己后来说这样写是为了这些城市更好地发展。从这个角度出发,所有这些城市里的人,都应该感谢作者。只是,文章落笔缺乏理性分析和建设性意见,而是径直立论。如果没有充足的数据和事实并进行理性分析,或者就某些城市遭遇一时的困难进行分析,就对城市前途下断语“最无前途”,那肯定是不妥当。 谢浩认为,对于其他城市,我没有发言权,而对于温州改革发展的过程,工作经历造就了我见证者、参与者、研究者合一的独特优势和发言权。对于“最无前途城市”一文中“温州此前的特色成为其发展之源,现在则桎梏了温州的发展”的观点,文章并没有准确地点到温州发展的主要特色,只是举了城市缺乏规划、温州人圈子、教育、有钱、文化等几个方面。至于她所举的这些方面是不是温州发展的桎梏,其实大有可以讨论的地方,如果由此推论出“最无前途”,显然是草率的。同时,将温州与深圳、北京等移民城市做所谓的比较,这本身就立不住脚,这里也无需讨论了。文章是这样说的——“只有深圳、北京这样的移民城市才能合最优秀的人才之力,而在温州当地却很难做到,温州不是一个开放的移民城市”。以这种推论方法推论某城市“最无前途”,那就几乎让人怀疑文章作者的本真了。 谢浩还称,“最无前途城市”一文以“人口流失、只有几个国企主导、人均财富占有量低,教育相对不发达,相应的消费数据较低”,作为其筛选的标准,这里就更加暴露出作者对温州改革发展的历史了解过少。温州向来以“走出去”闻名于世,温州非公有制企业占有量一直以来就是大多数,以前人均财富占有量、消费数据等本来就低,如果就凭这些作为评价城市“最无前途”的标准,那么又怎么解释改革开放以来,温州抓住重大历史机遇,发扬“敢为人先、特别能创业”精神,从名不见经传的落后城市走向令全国瞩目的“有前途”,创造了具有全国性、典型性、奉献性的生机勃勃的“温州模式”,成为我国改革开放的先行区和市场经济发祥地的呢? 对于叶檀的文章,温州本地媒体《温州商报》在10月26日也刊发了回应文章。该文用数据回溯了温州的发展:改革开放前30年间,国家给温州的投资总额只有5.95亿元,仅占国家对浙江全省投资总额的3.24%,仅为宁波的1/4。也正是这样的条件下,温州创造了无数经济改革进程中的全国第一;不良贷款连续第三年“双降”,自2012年以来,全市累计处置银行不良贷款近1500亿元,逾期贷款占比创近三年内新低; 2012年以来,温州GDP增速从全省垫底逐年提升,到今年9月份,实现GDP同比增长8.3%,高于全国和全省平均增速1.6个百分点和0.8个百分点,位列全省第三…… “我认为对于温州是否还有前途的判断,开奖,不能只基于眼前的阶段性表象,更不能主观臆断,而需要从更宏大的历史视角去分析。叶檀文中所提及的其他城市大多曾经资源充沛、优势独享却走入了困境,而温州原本是一个资源匮乏、交通极其不便的贫困之地,却通过自身率先改革领跑绝地反击,一跃成为中国的财富之地。过去温州靠自己的倔强拼搏抢得改革的先发优势,今天各地改革风起云涌,温州受地域、资源的客观限制,改革的现对优势弱化,这不值得大惊小怪。没有人永远能够始终保持百米冲刺,这是对温州的苛求。事实上,作为中国改革的样本性城市,温州经受了更加彻底的市场经济洗礼,改革的基因早已深深植根于这片土地。温州当然也会遭遇新的挑战和阶段性困局,但只要春风乍起,便又是一片灿烂。”胡宏伟向澎湃新闻表示。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