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遥控器,死了。 死的时候,atv,人们仿佛完全忘记了我以往的荣耀。也正是在死的时候,我发现了人类世界即将被公之于众的秘密。 现在,我将一切诉说于你。 文 | 萝卜 你好人类,我是遥控器。我想跟你谈谈我的消亡史,以及我临死前发现的一个人类世界的秘密。 我的出生和电视密切相关。 1925年,电视机诞生了,那时的电视还很没用,只能放一个台。 但后来,随着内容越来越多,音量键、频道键成为了电视的标配,那几个旋钮镶嵌在笨重的电视机上。虽方便,但成为了人们心中的痛: 人们喜欢陷在沙发里看电视,却因换台之困不得不在客厅来回奔波...... 为了拯救电视不至于陷于尴尬的境地,我,遥控器,诞生了。 出生伊始 刚开始的我很丑,像个「大骨头」。慢慢地,人类将我改造地越来越好看,加了颜色、变了形状、增了按钮,比如有段时间我就长下面这样: 人类通过它看到的内容越来越丰富,自然而然地,我身上的按钮也变得越来越多。在我身上的其他变化并不多,但我的伙伴——电视,却发生了多次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次大变,是新成像技术的出现与显像管产业快速衰落。说多了你可能也不太懂,不过没关系,你只需知道它终于不再那么笨重就行了。 第二次更隐秘,那便是人们看电视不再规律了,蹲点守时等着某个节目播出的那种万人空巷的场面没有了。五点半开始的足球比赛他们十点半才开始看,好像是从个什么网上看的。 在电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时,我的变化却并不频繁,我被人无限重视,却也仿佛被遗忘在了茶几上与手心里,不再改变。我存在的意义仿佛只是为了见证。 以上,或许就是我的墓志铭吧。 我的故事远不像我长得这样干瘪。在我,遥控器,诞生之后,一部堪称史诗级的都市情感家庭伦理与关系的大剧,也拉开了帷幕。 社会恩怨 那是很久之前了,人们手里紧紧握着的不是手机,而是我。 电视的风靡,让全球的青少年们都长时间窝在沙发里,他们紧握着我,眼看前方,目光呆滞,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口水。 「他们从不低头,他们只把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报纸上的社会评论家这样说道,他甚至给这些人起了个名字,叫「不低头族」。 「不低头族」迅速成为那个年代的时代病,不少媒体、专家、舆论都在纷纷声讨这个现象。觉得「这届年轻人不行」,已经深深地中了电视毒,还担心长时间的不低头状态会影响到年轻人的身体健康。而我,遥控器,也因此被视为那个危险的「潘多拉盒子」。 在这之后,我就开始被带上各种各样的「保护套」,就像下面那样。据「电视史学家」考证,也许那个时代的人认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让「不低头族」的蔓延得到一定的控制。也许是那个时代的一种「巫术」,我不懂。 但这幕剧不永远都这么平庸,它也有着自己的高潮迭起的部分,那便是产生对我的争夺时。 权力的中心 在我还身负荣光的年代,电视是一个家庭的中心,甚至在遥远的东方的一些地方,它甚至成了一整个村子的绝对中心。而我,遥控器,则变成了这个中心的「权利钥匙」,掌控着无数家庭的喜怒哀乐。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