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自己这个问题:要是制造服务器的厂商中没有一家能从制造服务器中赚到钱,那会发生什么?成千上万家使用服务器来运行业务的企业组织不可能都加入开放计算项目(Open Compute)、与ODM签约;坦率地说,组成HPC、超大规模、云计算和企业计算最高端的大约5万家企业组织(它们是The Next Platform的主要读者群)也不可能这样。它们购买的服务器数量在几十台到几百台之间,而不是成千上万台;它们不可能得到主要ODM的关注,必须依赖OEM。看看面向大企业的超大规模服务器和OEM服务器的功能及性价比在过去十年出现了怎样的变化倒是饶有意思,要是这类数据公开就好了(可惜不会公开)。 在截至4月份的2017财年第二季度,HPE的服务器销售额下降了14%,略低于30亿美元;为了对这个跌幅有一番直观的了解,要知道:这相当于早在2008年大萧条顶峰时期的几个季度出现的那种跌幅的一半。虽说每年年初从来不是销售形势特别坚挺的时期,但我们认为,英特尔和AMD分别即将发布的Skylake和Naples帮不了忙;雪上加霜的是,那些可能早早购买Skylake的超大规模公司并不打算向HPE购买服务器。此外,HPE表示,它在一级服务器买家当中的业务停滞不前――HPE所说的一级服务器买家是我们所指的超大规模公司,这让情况变得更糟了。微软似乎很有可能在加大运行AMD和ARM处理器的Project Olympus服务器方面的生产力度(详见https://www.nextplatform.com/2017/03/09/windows-server-comes-arm-chips-azure/);而据我们所知,这些服务器并不像前一代的开放云服务器(Open Cloud Server)那样是由HPE制造的。我们的观点是,这是服务器收入的大幅下滑,HPE不得不忍受。 这是新HPE按经营类别而不是按较庞大的集团来加以细分的情况: 自大萧条恢复以来,服务器销售额方面的年化收入(run rate)下降了三分之一;实际上,HPE未能够通过出货量来弥补颓势。存储业务和网络业务的表现与其他任何服务器制造商一样好,但它们从来不与思科和EMC竞争,后者(EMC)现已隶属戴尔。这让戴尔在企业数据中心拥有巨大的影响力。 更重要的因素可能在这里起到了作用,正在给HPE及同行施加压力。在使用分布式服务器的现代数据中心中,网络在集群成本中平常占到20%左右的比重,现在迅速增加到了25%。其余成本在服务器和存储之间平摊,而这些类别之间的界限也在模糊起来,因而量化和分类变得更加困难了。就一句说,你会认为HPE的目标是让其企业集团的收入体现整个市场。但是HPE在第二财季预订的存储销售额却只有6.99亿美元,猛跌了13%,网络销售额为5.82亿美元,骤降了30%。假设HPE网络销售额中大约一半是面向普通用户并不关注的园区和分支机构设备,那么HPE的网络销售额、存储销售额、服务器销售额三者的比例类似1:3:10,而不是我们预计整个市场平常出现的1:1.2:1.8。 与其说HPE存在服务器销售问题,还不如说存在网络和存储销售问题。叫板思科和EMC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是省钱的事情。在网络和存储日益开放、商品化的市场环境下夺得主导性的市场份额本身够难了,想赚钱更是难上加难。 话虽如此,HPE的核心服务器销售额并没有像大家所想的那样急剧萎缩。如上图所示,销售服务器、交换机和存储设备的这块核心业务在大萧条之后因压抑已久的需求和收购而迎来了爆炸式增长。2012年财年和2013年财年跌得相当厉害,主要是竞争加剧,超大规模公司迎来了急剧增长,并开始与ODM合作,自行制造服务器。在2015年财年和2016财年的大部分时间,增长势头不温不火,但从一年前开始,增长真正开始受到重创。现在这一点很清楚:HPE将会设法兼顾其数据中心业务。 思科可能一直想收购HPE,并给戴尔带来一些真正的麻烦。但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依然存在。我们能够另辟蹊径,开辟收入来源,但似乎没有一家厂商能够赚到钱,以便奖赏辛苦工作的员工,并支付创新所需的成本。在大萧条之后,HPE的营业收入过去达到收入的15%左右,现在却下降到了10%左右;扣除税收、无数的重组、收购和资产剥离,实际收入就更低了,不过HPE有望从拆分服务业务和软件业务中获得一些现金。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