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5日晚,万达院线宣布与博纳影业签署合作框架协议,其关键信息为:1.万达院线以3亿元入股博纳影业,占有后者1.875%的股份;2.博纳影业旗下新增影院将加盟万达院线,万达院线影院总数将超过400座,占全国院线总数的5%;3.万达与博纳将互相开放未来拟主投主控影片片单,共同承担成本并共享收益。 此次合作基本涵盖资本到业务的多个环节,也是博纳私有化以来最重要的一次行动。 在此之前,于冬多次对外表达要向互联网公司靠拢,并在2015年接受阿里影业8600万美元投资,占股10%,其后的2016年阿里影业和腾讯领投,博纳完成了25亿元的A轮融资。 不仅是博纳,传统电影企业的背后多有互联网公司的身影,2015年阿里巴巴以24亿入局光线传媒,持股8.8%,2015年华谊兄弟完成36亿元定增,腾讯和阿里均有参与,其中腾讯持股8.06%,阿里创投占股4.47%。 在2015年以来,互联网企业一直是影视行业重点拉拢对象,手握资金、用户以及诸多营销产品的互联网企业成为影视行业的新宠,互联网公司也纷纷组建影视公司来加快娱乐产业布局,atv,阿里影业、腾讯影业纷纷崛起。 但如今,博纳与万达却进行了更为密切的合作,开奖,由院线到资本面面俱到。 于冬不是说影视行业未来要靠BAT的么,互联网不是说要拯救中国电影的么? 互联网企业拯救电影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 自2014年以来,互联网与影视行业的深度接触大致可分为:1.资本层面合作,国内知名影视公司背后均有互联网公司的身影;2.以售票平台强化互联网宣发,猫眼、淘票票、微票为主,在一定程度上稀释了线下院线在发行方面的权重;3.诸多衍生品的合作,如互联网金融在影视融资方面的支持,以娱乐宝为代表的互联网企业在营销方面的价值。 其中,在线售票对影视行业的冲击比较明显,在强大的票补攻势之下,在线售票平台成为用户选择影片的最重要入口,互联网公司也借此开始向影视行业上游发展,2014年猫眼以独家预售形式成为当年热门电影《心花路放》的发行方,在“19.9元票补”和强大的营销攻势下,预售票房达1亿。 但随后,在线售票平台开始进入了“票补大战”,9块9看电影成为常见的营销手段,也基于此,在线售票平台开始由早期的用户体验和营销竞争升级为资本大战,行业发生了重大调整:格瓦拉卖身微票,猫眼易主光线传媒。 市场进入战略相持阶段,票补大战退出,互联网公司开始投资影视上游与影视行业进行更深度的绑定。 在此期间,阿里影业与斯皮尔伯格的安培林影业进行战略合作,腾讯影业投资了2016年现象级电影《魔兽》,即,通过向内容方面进行延伸来加大对整个影视行业的控制力,不再把进军影视的筹码全押在售票平台之上。 当然,在此阶段,部分企业在战略层面也进行了一定调整,如俞永福接任阿里影业董事长之后,要强化阿里影业与阿里大文娱集团的联动作用,阿里影业要作为大文娱生态一份子的角色来重新定位。 经过两年多的发展,互联网公司与影视行业的融合的第一阶段也基本结束,转而进入发展的瓶颈期。 瓶颈期:线下院线障碍难以攻破 在上一阶段,售票平台对院线在宣发权重的稀释引起了院线方面的极大警惕,如UME一直在推自己的售票工具,万达也通过收购时光网强化在流量端的控制力。 线下院线开始成为互联网公司最难啃的骨头。 2016年冯小刚的《我不是潘金莲》上映,虽然各大在线售票平台均在营销方面投入大手笔,但由于万达和华谊兄弟在人事方面的矛盾,万达院线始终压制《我不是潘金莲》的排片,引发冯小刚与王思聪的一场论战。 华谊兄弟出品和宣发的电影在万达院线均遭遇“二等公民”待遇,文章的《陆垚知马俐》以及最近正在热映的《摔跤吧爸爸》(华谊兄弟旗下公司发行)在万达院线均未有良好的排片,直接影响票房收入。 另一方面,院线方也遭遇了内容制作方面的种种困难,2016年万达主投的《长城》在国内外均未取得理想成绩,王建林坦言:票房和内容均未达到预期。换言之,即便有强大的院线支持,也未必能真正取得商业上的胜利。 院线方成为互联网企业的最大障碍,但院线方在内容方面并不具有绝对的胜算。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