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一旦找到了好的产品方式,遇到好的用户,只需一个连接供需双方的平台就能够实现匹配。 2016 年 12 月 4 日,喜马拉雅 FM 首届“123 知识狂欢节”以 5088 万的最终成交额落下了帷幕。这一次,这场不亚于双 11 的购物狂欢节交易的不是实体的商品,而是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知识。 2016 年,知乎 Live、分答、得到等平台纷纷崭露头角。这种将知识进行系统化梳理、提炼,再打包提供给用户的方式,为知识经济发掘出了新的价值。
(图片来自:时代周报) 可以说,2016 年是知识付费爆发式发展的一年。尽管并非从无到有,但无论是用户付费习惯的养成,还是多个产品或平台的兴起,知识经济在互联网时代的发展都展现出了不一样的姿态。 消费者从来没有真正地为内容付过费 在人类文明发展的早期,内容创造与传播形式十分朴素,但伴随着计算机的发明和信息时代的来临,现代社会极端丰富的媒介形态和越来越多元化的内容来源给内容市场提供了巨大的发展空间。但无论是作为报纸上的一条短消息,还是成为一本畅销书,尽管内容生产早已成为一门生意,但却从来没有因为其价值本身而定过价。 如今的内容市场,内容产品几乎都是以其传播介质来定价,价格与内容价值本身没有太大的关联性。出版商根据生产和发行成本为书籍定价,电影和音乐也是如此。一份《南方都市报》 2 元钱,一本《第一财经周刊》10 元钱,一张普通 2D 电影票如今售价差不多 30 元。但你能说这些内容本身就值这么多钱吗?
(图片来自:Standard Examiner)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内容产品的分发成本进一步降低,用户获取内容的来源也更加多元化。激增的内容来源加剧了市场竞争,也进一步推动了内容的免费化。美国《连线》杂志前任总编 Chirs Anderson 在其著作《免费》一书中曾提到: 二十一世纪是建立在电脑字节基础上的经济学时代,如果某样东西变成了计算机软件的形式,当它以趋近于零的生产成本和流通成本抵达海量的用户时,它的价格也会趋近于零。 对所有的内容生产商来说,价格的下限是生产的平均成本,上限是消费者的意愿出价。当消费者的出价意愿处在低谷时,只有降低成本才可以保证持续获利。对此,各大传媒机构选择的是引入第三方广告,来帮助自己分摊成本。 于是,媒体的内容生产销售变成了这样一笔生意:用优质的内容吸引用户,但内容几乎白送;通过在用户的内容消费过程中插入直接或者间接的广告,抢占用户的“注意力”,以此获得广告商的订单。 由于广告与流量直接挂钩,为了拿到更多广告,内容平台的注意力就更多地放在了对流量的获取上。但并不是优质的内容就可以吸引到用户,一篇严谨扎实的报道也许根本拼不过一个耸人的标题,很多为内容质量付出诸多努力的优秀媒体未必能赚到更多的广告收入。
(图片来自:运营) 同时,广告作为媒体的盈利模式是存在天花板的,并且广告投放的数量、质量会影响内容的质量,而内容的质量则直接影响着消费者对媒体、平台的评价及消费决策。很多人因为电视上的“正剧 5 分钟,广告 2 小时”,转战到网上收看“纯净版”的电视剧集。 一方面无法用内容赚钱,另一方面广告作为盈利模式似乎并不具有可持续性,传统的内容付费似乎走入了一个瓶颈。 尽管为内容买单古已有之,但在“免费至上”的互联网时代,内容付费看上去还是有点“返祖”的意味。尤其是在被称为“资本寒冬”的 2016 年,以知乎 Live、分答、得到等为代表的知识付费类产品仍可以在万马齐喑的互联网市场内博得一席之地,颇值得我们玩味。 2015 年 3 月,果壳网创始人姬十三宣布推出“在行”,用户可以以几百到几千元不等的价格,在在行平台上约到一位来自不同领域的“行家”,进行线下的答疑。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