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一个民粹的幽灵,在美国上空游荡了两年。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围剿,华尔街、硅谷以及美国的大学都联合起来了。 在微博、知乎、Twitter上,有哪个批评希拉里、看奥巴马政府笑话的用户不会被公知们骂做“嘲笑别人性生活不和谐的太监”呢?有哪一个媒体不会拿“法国川普”、“意大利川普”这样的帽子去扣在各国政治家头上呢? 从这些事实中可以得到两个结论: 在互联网上支持川普已经是一个全球都承认的思潮、运动; 美国大选结果出炉之后,我们这些普通的Twitter、微博、知乎用户,是时候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反驳关于“民粹主义”、“反智主义”的污名化了。 一 1972年在日本发生的浅田山庄事件,日本左翼青年被困在山庄里,劫持人质同警察对抗。左翼青年之一的吉野雅邦,他的母亲来到山庄面前,告诉他们尼克松访华的消息,头号帝国主义代言人同世界革命领袖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吉野雅邦承受不住信仰的崩塌,竟然朝母亲开枪。山庄内外的左翼同志,有的被捕后自杀,有的经过多年精神折磨后卧轨,也有的甚至彻底右倾,比如西部迈,著书立说成了否认南京大屠杀,否定东京审判的右翼代言人。 1927年,末代皇帝溥仪的老师,王国维先生投昆明湖自杀,留下了“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的遗言。王国维先生自杀的原因众说纷纭,但是当时北伐军逼近北京,溥仪早被驱逐出故宫,中国的两个列宁主义的政党都扬言要彻底革掉旧文化、旧制度的命。 陈寅恪先生给王国维的挽词作序时说, “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其表现此文化之程量愈宏,则其所受之苦痛亦愈甚”。 今天希拉里的支持者,全世界精神上的美国人都在感受这种痛苦。但是世道毕竟变坏了,知识青年早就堕落了。虽然Youtube上面早有希拉里的支持者扬言自杀,24小时过去之后,并没有任何动静,我猜这些反对宪法第二修正案的人也许是从来没摸过枪,或许是怕疼,又或许是嫌五大湖的水太冷。 现在摆在这些所谓左翼知识青年、精神美国人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找借口,说如果当初民主党让桑德斯参选,结果就会不一样。另外一条是唾面自干,说选出川普也是民主制度的伟大胜利,是美国梦的体现。 选举前他们之绝不会这样说的,他们说川普会是美国梦的终结,民主制度的末日。结果呢,民主制度没有终结,反而是更多人有了美国梦。 不要说是美国人,就是在中国,选前那些精神美国人或者从前掌握着话语权的大V,是如何冷嘲热讽知乎是川普第一大票仓,嘲讽我们都是键盘党。 甚至吃多了洋墨水的人在微博上说,指责美国媒体偏见、支持川普的美国留学生、华人,都是因为没有长期坚持阅读长篇英文报道,没有融入当地的语言风俗,所以才会造成媒体有偏见的偏见。 这些人言下之意是,我们不读《纽约时报》,不读《经济学人》,不看《纽约客》长篇报道,没有坚持听BBC World Service,而且还要5年以上,所以没有资格评论美国大选。 这种言论再往前一步就是选民素质低不配民主制度了,甚至要回到英国宪章运动之前,按照词汇量决定投票权了。这种人就是毛主席说的“打着红旗反红旗”,“形左而实右”,反动透顶。 我们没有读过五年的纽约时报。但是现在美国人还有几个在读纽约时报呢?所谓的自由主义的旗舰杂志《经济学人》销量旺盛,其实变成第三世界国家的英语教材,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有些人就喜欢这种又臭又长的东西,他们反对青年在互联网上参政议政,不好意思直说,却说什么文章里用感叹号的都是 low 逼,结果你看川普每一条 Twitter 的结尾都是感叹号,但是每一条都比希拉里的转发量高。 我把周恩来同志在1961年文艺工作和故事片创作会议上的讲话送给你们, “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现在这些所谓的左翼的知识青年,精神美国人,把持了左翼运动的解释权,把左翼运动的反抗精神庸俗化、阉割化、娱乐化,把左翼政党和组织机关化,行政化,贵族化,只谈种族问题,只谈LGBT的权利,不敢正视美国的贫富分化,是被圈养起来的左派。 这是他们痛苦的根源。 你看一眼美国大选的颜色地图就知道了,这种左派只能生存在大城市的富裕街区,大学城中。这次大选突然从笼子里走出来,看到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吓坏了赶紧退回去,哭哭啼啼,无病呻吟。 我看美国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和铁锈区去,接受贫下中农和蓝领工人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二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