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种方法都有用,但最终,你应当关心的是对这些知识的关注程度,以及如何整合这三类信息源。你唯一值得关注的是,你是否通过这些信息尝试去构建一些东西。你运用了那些数据并建立了神经假体,在某种程度上它能工作,可能你会遇到异常情况,有时它可用,而在某些方面它又不可用,那样的话,你得从这些失败中汲取教训,找到你应该更加关注什么。所以,在我看来,唯一的方法是构建部件,这就是目前我一直集中注意关注的事情。 这听起来相当不切实际,但是这个方法确实能带来想要的结果。在2011年,来自南加州大学Theodore Berger领导的一个团队,成功创建了老鼠大脑的一个假体部件。海马区域的功能之一是将短期记忆转化为长期记忆。Berger他们记录了老鼠在记忆任务中这个区域的输入和输出,开奖,并创建了一个芯片,它对于每一个给定的刺激能给出响应信号,与海马给出的信号相同。然后,老鼠的大脑的这部分被摧毁,他们当然没有能力再去完成相应任务了。最后,当神经假体放回,他们又可以完成记忆任务了。 目前,Berger和Koene正试图在人类受试者中复制这种成功,实验在2016年初成立的Kernel公司中进行。他们还没有做出任何神经假体,但他们有着癫痫志愿患者参与研究的优势,这些患者都自愿接受在他们的大脑中进行移植。对Berger和Koene来说,这些研究只是测量移植前后的神经活动,而测量的数据可以检验他们的理论,并预测大脑皮层的特定区域可能发生什么。虽然,在本次采访期间,Koene对有关情况还守口如瓶,但他承诺会在2017年初披露一些有关Kernel公司的有趣内容。 如果我们能使神经假体部分完成正常功能,那么这将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向下迭代学习经验,我们甚至可以推行至大脑的其他部分。随后,用这种方法可以使这些假体存活于大脑神经的各个地方。只要能制造更多的这些假体,最终真实的全大脑仿真设备就会诞生。 然而,在神经科学领域之外,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把人类的存在视同为计算机那样的电路板状物体。比如说,英国理论物理学家Roger Penrose和美国麻醉师Stuart Hameroff就认为,想要发现大脑创造性知觉的机制,就应该更多地探索和拓展大脑研究的基础水平。 Penrose和Hameroff花费了数年时间研究一种叫做微管的结构,该结构一旦被注入至神经细胞的细胞质——就是麻醉剂可以发挥作用的地方——细胞的电子间距离就会近到几乎可以产生量子纠缠的地步。因此,就他们发现和关心的问题而言,除非在微管的级别上实现,否则大脑仿真的毫无用处。 Koene反驳了Penrose和Hameroff的分析:“如果大自然真的要自讨苦吃地以某种方式在量子力学级别维持某种组织,atv直播,那么这种组织实际上就是不存在的,而且从理论上说其实在生物组织的高温下很难存在——。然而,即便我们的思维构成确实是量子级别的编码,我们最终仍然能够在算法上定义它,并且进行仿真的。” ◆ ◆ ◆ 拥有一个部分或全部的机械大脑 拥有一个部分或全部的机械大脑,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一种可能的答案或许是‘没啥异常感觉’,” 计算机科学家同时也是《心智上传的类别与玄学》(‘A Taxonomy and Metaphysics of Mind-Uploading’)的作者Keith Wiley如是说:“如果仿真生成了一个以相同的方式运作的大脑,并且所有的感官都是精准的,那么这个仿真大脑会准确地感知你当前的状态。如果有人在你熟睡之时上传你的思想,当你醒来时,你不会意识到有什么不同。” 事实上,我们甚至可能会感觉更好一些,Wiley补充道。这是因为,通常人们认为可行的大脑仿真做法有两种情景:一种是逐步替代两耳之间的大脑生物结构,一次只使用一个神经假体来替换,直到所有的肉质组织都被替换掉。这种连续性操作可以为你保存更为正常的自我感知,与另外一种情形不太一样。另一情形是,大脑接受某种扫描后,制成大脑合成版本,接着一次性搞定合成版大脑对原大脑的替换,然后,轻拂开关,你就会醒来,同时伴随着肉身不复存在的既视感。据Wiley说,虽然这两种情景的做法不同,本质上是相同的。 (责任编辑:本港台直播) |